“就三天,最多不过三天!”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醉意,却也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心底最深处迸发而出,震撼着在场的每一位机械师。他的舌头虽略显笨拙,但那份倔强与自信却丝毫未减,反而更添了几分不可一世的豪迈。
“开玩笑,你是在逗乐子吧?”一位机械师率先反应,脑袋轻轻一晃,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明显的不置信,仿佛刚刚的话语只是虚空中飘过的一抹不真实的轻烟,不愿也不愿相信其真实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质疑,与他那沉稳的工匠气质格格不入,却又在这一刻,为这平凡的场景添上了一抹戏剧性的色彩。
“你知不知道,100发动机是什么,那是不可超越的巅峰”另一位机械师脸带嘲讽地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孩子在这里吹牛。
“你知不知道!”小金子猛地站起,身形虽因酒意略显踉跄,眼神却异常坚定,仿佛能穿透四周的喧嚣,直视人心最深处的角落。“我曾用一夜的时间,将一台即将报废的引擎唤回新生。三天,对我来说,不过是将不可能变为可能的又一次尝试。”说着,他伸出手指,轻轻划过身旁一台布满油渍的机器,那机器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在未启动的情况下竟然发出了一声低沉短暂的嗡鸣,那么一刹那,丝毫让人感到了错觉一般。
“冷静,你先坐下……”马涛挑了挑眉,面露不悦之色,想过小金子有好胜的毛病,也考虑过这小子对机械的痴迷程度,不过眼下吃个饭要是还能针尖麦芒争斗起来,这可真没什么意思了。
好在小金子知道审时度势,缓缓地坐了回去,虽然不再说话,可眼神中分明带着老子天下第一的倔强与不服输的性子。
老奸巨猾的商人钱三泰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微微眯起,细成了一条几乎看不见的缝隙,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仿佛是在密林深处静待猎物上钩的老狐狸。他缓缓起身,步伐中带着几分不经意的沉稳,手中轻摇着一只装满的酒杯,那酒香氤氲,悄然弥漫于空气中,引人遐想。
何不妨给他个机会让他试试?”钱三泰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过的,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诱惑。他说着,目光不着痕迹地从小金子身上掠过,最终落在了马涛那张波澜不变的脸上,一边举杯轻抿,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马涛的反应。
“你想试试?”马涛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坎上。这句话,既是对小金子的询问,也是对他自己决心的一种确认。
小金子一改方才的酒气目光,眼神变得清澈而坚定,没有丝毫的退缩与畏惧。在马涛的注视下,他毫不避讳地回望,那眼神中不仅有着对未知挑战的渴望,更有着对自我能力的绝对信任,没有说话,确实十分郑重地点了点头。
“好!”钱老板一拍肥胖的巴掌,见此情景喜笑颜开,赶紧接着道:“我这里的一切资源,无论是人手,设备,还是材料,随你调派调拨”
酒席在继续着,陆陆续续地,有人开始离场,最终,酒席彻底散去,待到苏澜钰与苏澜昔姐妹二人搀扶着马涛返回到自己曾经的家之后,困意已经席卷而来。
楼下,已经重新装饰了一遍的老房子焕然一新,不光多了很多家具,也多了很多日用品,橱柜上的锅碗瓢盆都被刷洗得明亮,不过,依稀还是在厨具角落残留着一些灰尘,有些生锈的刀具即便被擦拭过,依旧无法磨灭长久没有使用的痕迹。
在通往二楼的幽深楼梯口,灯火已熄,一片静谧的黑暗中,一位身着被岁月与机油斑驳旧衣的身影悄然浮现,宛如夜色中的幽灵,无声无息。老爹轻轻耸动鼻翼,仿佛能捕捉空气中每一丝细微的波动,那是酒精与过往交织的复杂气息,在静夜中缓缓铺陈开来。
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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