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小丫鬟在那里替自家主人找凌云观讨要说法。
“她想讨要什么说法?”有好信儿的人继续打听。
“好像是她家主人本来想要保胎到这里求了保胎符,没想到喝下符没多久胎没保成不说反而还落了胎,她家主人就将她派过来讨要说法。”其中一人将刚刚了解的一切与众人分享。
“那也不能怪到符上面吧?没准是她家主人心不诚呢?”说这话的人将这件事推倒小丫鬟主人身上。
“也许就是符不管用。”也不是谁都盲目相信凌云观的符。
“肯定不是符的问题,我一直随身戴这里的平安符从没出过问题。”另外一人也在极力维护凌云观的声誉。
“没准这小丫鬟主人喝下的保胎符不是凌云观的呢?”还有人想要甩锅给别家。不过这人说的也不是不可能,于是有人附和:“对啊,谁能保证这小丫鬟主人喝下的就是凌云观的符?我可听说在崔记银楼门口有很多摆摊卖符的,那里面骗子可不少。”
崔知微没想到自家刚开不久的银楼已经成为一大地标。
小丫鬟听到这话不愿意了,“我家主人什么身份,她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喝那种小摊位的符。”
“那怎么证明你家主人喝的符就是这里的?”有另外一人随口问了句。
“当然就是这里的,”小丫鬟极力争辩,“不然我家主人也不会让我来这里讨要说法。”又惋惜道,“可惜那符已经被我家主人喝下不能拿来作证。”
“那符是你同你家主人一起来这里求的吗?”又有人问。
“不是,”小丫鬟摇了摇头,“我家主人一直在家里养胎不方便来这里,就托了旁人。”
“那你家主人托的人呢?怎么不叫那人过来?”
“这……”小丫鬟眼神闪躲了一下,“我家主人托的人不方便过来。”
然后就有好心人劝道:“你还是回去跟你家主人说叫那人来吧,你说再多也没用。”
“这……”小丫头因为没有完成主人交给的任务,情绪有些低落。
“不用叫旁人过来了。”就在这时,闹了半天后终于凌云观有人出面正式回应。
大家定睛一瞧不是别人,正是凌云观的清池观主。他继续说道:“贫道可以很肯定地给这小丫鬟个回复,你家主人喝下的符不可能是本观的。”
“您就是观主啊!可您又怎么就能保证呢?”因为听旁人称呼清池为观主,小丫鬟比之前要客气许多。
“你可以向旁人好好打听打听,但凡在凌云观求的符有没有让人喝的。”
“没有吗?”小丫鬟一脸的懵。
“好像真的没有。”有围观的人回答。
“确实没有。”另一人跟着附和。随后有越来越多的人回应从凌云观求的符确实只让随身佩戴。
“再有,”清池观主继续朗声说道,“我们凌云观从来就没有什么保胎符,如果想要保胎的,大多求的是平安符。”
“原来是这样。”众人皆恍然大悟。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清池观主看向小丫鬟。
“没有了,”小丫鬟摇了摇头,“等奴婢回去后自会向主人禀明。”又冲着清池深施一礼,“实在对不住,刚刚多有得罪还请观主见谅。”
“女居士无需多礼,速回吧。”清池这话大有逐客之意。也是,他已经对前来找茬之人过于客气了。
“奴婢这就回府向主人禀明。”小丫鬟再次朝清池深施一礼后转身离开。
按理来说这件事同崔知微没什么关系,但是她却因好奇朝着小丫鬟的背影默默开了天眼。
等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嘴角禁不住抽了抽,别说,还真是缘分啊!
“怎么了?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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