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场喜事竟然成了闹剧,人多眼杂,查起来多有不便,苏家只能遣散了宾客。
周景寒红着眼坐在苏荷的屋子里,面前是夜月房里找到的弯刀。
“主子,这种弯刀是北狄人善用的。”夜影说。
周景寒看着那弯刀,他沉声说,“大夫可曾说夜月什么时候能醒来?”
“夜月的伤很重,发现的已经晚了些,失血过多,恐怕暂时不会醒来。”夜影回答。
云锡查问回来了,他对周景寒说,“王爷,查问清楚了,昨晚出城的有三辆马车,一辆是京中朝珲堂去扬州进药材的,一辆是赵家主母连夜回娘家看望生病的老母亲的,还有一辆,不知道上面是什么人,盘查的人问了,说是家里娘子生病,去拜访名医的,属下看,这最后一辆马车最是可疑,其他两家属下让人去查问了,没有问题。”
周景寒立即站起来,“马车去了什么方向?”
“北边。”
“北边……”周景寒目光落在这弯刀上,“北狄……”
“集结人马,给我追!”周景寒立即吩咐。
“是!”
苏荷幽幽转醒,马车颠簸,她只觉得自己就要吐了。
“醒了。”一低沉的声音传来,随即,一颗梅子就被递到了嘴边。
苏荷看着那人,冷声说,“七王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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