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居然有那么多的不足。
我就不是一个成熟的领导者,集团在我的手下,会有危险。
知道这点,我就不觉得我让出位子有什么不甘心了。
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爷爷让我当董事长,前头还要加个‘代理’二字,他是以此来鞭策我,提醒我,可惜我明白的太晚。
现在,我是心甘情愿重头开始历练,我甘愿帮你来做各种工作。
但你要知道,这不意味我就放弃了那个职位,我会努力,让自己更快更高成长起来。如果有一天你不合适那个位子,我是会取而代之的。”
白宣语一点不避讳地讲出来,也是想拿自己给白小升作为一个警示。
白小升笑道,“那我怕你可能以后要后悔,因为我真的特别适合这个位子。”
“你要一直坐下去,也无所谓。”白宣语一笑,耸肩道,“只要你能带着集团越来越好,我就认可你!”
这男人,真是身怀一颗对集团大无私之心!
白小升不由得啧啧暗叹。
“如果温言能有你一半的这种心怀,也许咱们三个能坐在一起喝咖啡了。”白小升忽然想到了温言,不由得感慨。
想当初,白小升见识过温言的人格魅力,跟其成了朋友。
谁能想到,而今温言会成为这个样子。
提及他,白宣语也是深深叹了口气,道,“他从小性子就倔,好胜心强,对想要的东西有着无比执着的心思。
爷爷曾经说过,他在一些领域,聪明无比,我都不及,但是他却并不适合掌管集团。
从小到大,他每做一件事都要与我比较,开始还是爷爷刻意推波助澜,希望通过打击磨砺他心性。但是后来却发现,他已经入了执念,就算不用推一把,也会凡事与我一较高下&helli;&helli;”
白宣语提及此事,黯然摇头。
白小升唏嘘之际,也挺为温言感到悲伤的。
虽然白宣语谦虚的说温言有些地方比他强,但应该大多数时候他都胜过温言。
温言这孩子从小到大,想来是没少被碾压,他那种好胜的性子,一路走到今天,心底积郁阴暗,倒是挺能让人理解的。
“凡事,有因必有果。”白宣语叹道,“我对集团情节厚重,不容任何人对它损害。但是温言,虽然他做出许多伤害集团利益的事,但我仍然愿意给他机会,只要他能够幡然悔悟,我们还可以做兄弟。”
这也是一个做兄长的仁厚之心吧。
白小升点点头,坦诚道,“我也一样,愿意给他一个机会。找时间,咱们真应该跟他好好聊一聊。要是能解开彼此心结,真再好不过。”
白宣语重重点头。
俩人默默喝下半杯咖啡,白宣语望着窗外缥缈的灯光,喃喃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爷爷了,有人说他老人家隐世了,也有人说他过世了,就连司徒寅先生都口风不一。我更愿意相信前者,如果能有机会再见到他老人家,我真的很想说&helli;&helli;我很想他。”
白小升沉默不言。
其实,他也很想见一见那位改变了他一生的老人。
半晌之后,白宣语跟白小升一笑道,“说着说着就伤感起来了,唉,咱们出来多久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白小升喝掉最后一口咖啡,杯子一推,道,“走吧。”
俩人起身离开了咖啡厅,去了附近的停车场,准备回公司。
这一次,是白宣语开车。
当两人的车离开停车场之后,不远处的一排车里,忽然有一辆车的车灯亮起。
那辆车打着了火,悄然跟上了白小升、白宣语的车。
无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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