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们生出的孩子不是死胎就是怪胎。德贵撇下她们只身一人逃去台湾,太太和姨太太们终于解脱,回到自己老家,另嫁作人妇,自从另嫁人,她们生的孩子就正常了。
5、追车
夜里,这是最后一班去郊区的车了,车里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乘客,人们都很疲惫,闭上眼睛养神。
渐渐地,乘客们都下了车,但是,还有好几站才到终点站,小城市的公交车晚上9点以后基本就没人了,往郊区行驶的司机经常在最后一班开着空车跑。
现在空空的车里只有司机一人,司机舒了一口气,又是劳累的一天。
前面的站牌有人招手,司机停下了车。门开了,走进一个女人,提着许多东西,她好像第一次坐这趟车,用方言问瓦瓷村是不是在这条线上。司机说是,那女人就投了一元钱,提着东西坐到后面去了。司机听到她的口音笨笨的,是山西口音。在女人投钱的时候,他瞄了一眼这个女人,长头发,长得略有些土气。司机猜这个女人可能是走亲戚。
女人一路上很安静,但也有点儿局促不安,可能怕坐过了地方。
很快瓦瓷村到了,女人下了车。
司机关好门继续行驶,再往前不可能有乘客了,他就打开了音乐,身心很快置身于美妙的音律中,不知不觉开得更快了。
不知怎么回事,他老是隐隐约约听到咚咚咚的声音,是从后方传来的,他从后视镜往后看,有个什么东西挂在后门外,敲打着门玻璃。司机觉得奇怪,到了站牌就停车查看。他走下车,来到后门那里,赫然发现门上夹着一个人头,那咚咚咚的声音就是在行驶过程中,头随带起的风敲打门窗所致,血从断裂的脖子上甩出来,甩到车身上、地上,到处都是。司机吓破了胆子,不用推测,这就是刚才那女人的头,她的长发夹在门缝里,她的双眼正瞪着他,嘴巴张张着,显然死的时候很恐惧。司机不知道她是被什么切断了脖子,现在关键是处理这颗人头,要不然就惹上官司了,他飞快地回到车内,开了后门,人头滚落下来,司机加快油门逃窜。到了下一站,他打着手电,把车身上的血擦干净、、、、、、
一个在大街上人首分离的人必然引起轰动,在热度最胜的时候司机每天都担惊受怕,警察也没有找他,在热度减弱的时候他的心情才稍微平静。他关注着报道,事件没有后续,也不知怎么处理的。令他恐惧的是,报道上说,女人尸身在与头部分离后,还往前爬了一段距离。
事件,终于无声无息,司机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可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在每个夜晚,最后一班的时候,过了瓦瓷村站牌,车的后门就出现咚咚咚的声音,等过了下一个站牌,声音就自动消失了。司机麻着胆子从后视镜往后看,却什么也没有。每个夜晚都如此,这个司机终于受不了折磨,离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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