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灵识内敛啊……”从离阳的眼神，明显可以看出是在思索，“好像这种情况不多。容我再想想。嗯……”过了很久，他才开口道，“嗯，我想到了几句古文。大概是这样说的。力主击，识引力，二者之络密而不弃。却有术者，以识为力，九霄之唯一。力强则聚，识强则散，天地之大识。却亦有异有，力强聚而后散，或归元，或入魔，而后并未罕。另有极异者，识强甚而后敛，聚核。”
他似乎怕万朋不太理解，解释道，“这是妖界王室的一本古籍，九霄问天录之中的话。这本书，并不作为什么王室教材，因为其中很多内容晦涩，并且无法考证。但是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选读。刚刚说的意思是，灵力主攻击，灵识引导灵力，两者关系密切。但是，妖术却是九霄之中，唯一以灵识作为攻击力的手段。灵力强之后会结金丹，灵识强之后就会发散，这是天地之间的共识。但是却有不一样的。灵力结丹后再碎裂，可能就出现了碎丹归元或入魔，而入魔实际上也不算罕见。后面说的，可能就是你这种情况了。”
“具体说呢？”万朋对灵识的理解和运用，一直不如离阳，所以请教起来也很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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