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他无法逾越的鸿沟!
天津守军只有一镇,却扼得杜重威的两万大军无法寸进,更麻烦的是海河的内河巡游战船巡游海河上下,又有的近海水师的配合作战——韩德枢的是没错的,天津的海军的确调遣一空,但仍然有最低限度的驻防水师防备港口,此外作为天策大唐最重要的两大港口之一,天津的水手也多,在天津政务厅的调动下,二千多名水手加入了助守的队伍,数十条商用船临时改成巡河船只,分段巡逻日夜轮值,把一条海河守得全无破绽。
至于杜重威所派遣的骚扰部队,在过了早起的恐吓作用后作用迅速走低,幽州政局的稳定之后,燕赵民众也从最初的恐慌中走了出来,企图进入河北的骚扰部队,大股的遭遇了河北的军镇、军府的围歼,小股人马则受到乡间宗族、商队护卫的阻击,再难起到一开始的作用了。
杜重威从泃镇出发,劫掠不了天津,所带粮草不足以支应长期作战,就在他考虑着要不要放弃天津、转而袭取河津时,位于天津西北的武清方向开出了一支骑兵,这支骑兵个个全副铠甲,武器是钢刀重剑,马头裹铜皮,马蹄裹黑铁,马身裹皮甲,从武清出发之后直接南下,直抵海河,晚上就在河边安营扎寨,河上自有船只提供补给,这支重骑兵行动不快,一日只行三十里,但遇骑破骑,遇步破步,沿着海河东进,一路直线碾压过来——目的地明显就是杜重威!
杜重威听到消息再不敢停留,连夜北撤,要往北去和萧辖里会师。
唐军也未急追,只是逐步收复失地,天津军镇派出一支步兵过河协同作战,顺手把泃镇这颗毒瘤也给拔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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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杜重威仓皇跑来跟自己会师,萧辖里就嗅到前方的味道似乎变了。唐军如今的态势显然已经正式发起反扑了。一想到临潢府正面战场的惨败,高层将领心中都没底。
杜重威对萧辖里道:“如今的形势,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唐人截断我们的后路。玉田太小,不堪防守,遵化的骑兵随时可以南下截断我们的补给,不如后撤往石城,背靠滦州,那时就可进可退。”
萧辖里道:“你我合兵。再加上后续开来的人马不下三万人,就这样不战而退?”
杜重威道:“三万人马又怎么样!这里是唐人的巢穴啊!当初是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现在他们反应过来了,我们就是有十万人马也不见得有胜算!”
就在这时,人道有一支兵马从西败逃回来,萧辖里登城一看,逃回来的却是耶律休哥——只剩下三十余骑,个个灰头土脸遍体鳞伤,身上红一块、黑一块、青一块、黄一块。青的是肿,红的是血,黄的是图,黑的是硝烟!
耶律休哥一入城,整个人就支持不住摔下马来,萧辖里上前扶起他,不等萧辖里问,耶律休哥就抓住他的手说:“快走!快走!快回辽东去!”
萧辖里道:“怎么?唐人大军齐集了?”
耶律休哥道:“唐军在西面集结。大概有三五万人的规模。”
萧辖里哼道:“三五万人罢了,不见得就能让我落荒而逃。”
耶律休哥的脸皮一下子抽搐了起来。唐军在幽州东部大规模集结的同时也清剿了所有可能藏匿敌人的地方,耶律休哥被逼得现身,为了给主力部队尽力探取情报,他在临走前发起试探性攻击,结果未到阵前,就听见轰隆隆几声巨响。几十个火球从天而降,跟着飞箭如雨袭来,一支长矛步兵列队而进,同时两支骑兵触动左右包抄,那一场战斗乃是耶律休哥今生所不愿意回忆的噩梦!
敌人兵多。自己兵少,战败并不足惜,但让耶律休哥感到无法接受的是在那场战斗中自己的手下全无还手之力,凡是逃跑不及的,一落入长矛步兵阵全部在片刻间便被剿杀了。
一想起逃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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