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我问你,他让你去找卖家具的,然后再对接给华侨,跟你说你不能拿居间费了么?”>
“居间费就是提成吧?那他没说。”>
“所以啊,你就得跟卖家具的自己谈。如果你介绍的华侨成了单,你要求提几个点当提成。买家具虽不像出国旅游年年都有,但家具的客单价高,购买者可能还不止一个,所以你可以把目光放长远,居间点位不用定太高,当然肯定也不能太低,记住谈这个别老想着成人之美、举手之劳这些传统美德,你要知道你的提成里还含着孙涛的那部分。”>
“那不可能!”董锵锵断然否定道,“就算我谈下来了提成,也不会分给孙涛一分钱。”>
“按说你不是财迷啊。”老白奇道,“他和你的关系比那点儿钱重要多了。”>
“我当然不财迷,这也不是钱的事,但我就是不能给他一分钱,给他钱的话这性质就变了,那我就成贿赂了,就犯罪了,那样等于害了他也害了我。”>
“不给钱给东西,给卡也行。”老白暗示道。>
“没钱,没东西,没卡。”董锵锵梗着脖子回道。>
“你要这样,”见劝不动董锵锵,老白感慨道,“这就成一锤子买卖了,不可惜么?”>
“我真觉得没啥可惜的,”董锵锵实话实说,“我本来也没指望他给我介绍,所以以后没有也无所谓。对了,你那边顺利么?3月份回得来么?”>
“一言难尽。”老白一声长叹,“我3月初就回去,到时找你。你是不是还惦记3月旅游那事?放心,误不了你。”>
“这么快?我以为你怎么也要3月下旬才能回。回来是好事,你怎么老长吁短叹的?到底啥情况?”>
“乐白德国要处理的事多,我必须得回去,我本来想找雷兰亭帮我处理,但那小子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整个人失踪了一样,谁都联系不上他,所以我把这边手头事处理完了就赶紧回去,剩下的就交给乐乐打理,她还得在多待会儿。”>
“雷兰亭失踪了?你没联系他家人么?”董锵锵不自觉地想起陆苇进监狱后,她的父母第一时间就报警找人,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认识孙涛。>
“联系了,他家里说他过节时打过一个电话,但没说他在哪儿。我觉得他是故意避着我,无所谓了,我现在没时间搭理他。”>
“老白,你实话说,你赶着回来有害怕再晚点就回不来的担心么?”董锵锵直截了当地问道。>
“没回来前还觉得德国人危言耸听,但现在路上人少车少,街面上戴口罩的人明显比节前多,商场和游乐场这种假日里本应客流量大的地方却都没什么人气,情况似乎比我刚回来时要严重不少,我现在出去也都戴口罩,以防万一。”老白顿了顿,“是的,我确实有你说的担心。”>
这次轮到董锵锵叹气了:“我妈说我爸病的有些重,所以我本来想这几天抽空回国一趟,但欧洲这边的机场要么罢工没航班,要么复工但没飞机飞国内,另外我爸妈也担心我回去了出不来,所以拦着不让我回,我已经申请赴美的旅游签证了,实在不行就曲线回国。”>
“老人病重么?我上次去看他们被你母亲拒在门外了,只有乐乐见到她了,说她气色看着还可以,就是人很消瘦。”>
谈论父母的身体让董锵锵既无奈又忧伤,他努力把话题扯远:“对了,你回来前帮我个忙成么?帮我去看看上汽大众和一汽大众的工厂,从外面看就好,如果能多拍点照片就更感激不尽了。上汽在上海,一汽在长春,不管你是飞机去还是火车去,路费我都报销,你也不用给我票,告诉我票钱我就转给你,或者你回来我给你欧元也行,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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