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与同知和通判两位先生一起商量,前些日子我见过同知先生,偶然从他那里了解一些,他说年前下面五个县衙的县令曾一起来过平州城拜访过知府大人说过这事,据说那天聊得不是很好,知府大人还发火了,后来那几个县令是战战兢兢的离开的。”
“哦!”张翔点了点头。
他也只是随口一问,杨霖这个捕头对于政务上的事自是知道的不多,也只有见了郑知府,才能知道。
两人正说着话间,张翔瞥见了不远处的楼梯口走上来了一群书生。
为首的是周逸,吴玉祥,紧接着,也是几个他见过几面的才华颇高的才子,然后还有一个穿着绸缎,一副商人打扮的年轻人。
这年轻人有些许的傲慢之色,周逸几人也对他比较客气。
从几人的谈话中也知道是一起来这里吃饭喝酒,聚聚的。
见那群书生进了一个包间之后,张翔也便回过头:“那是谁?看样子是个商人,怎么周逸这几人都对他那么客气?”
“先生,那是侯家的公子,侯敬唐。”杨霖对他说道。
“侯敬唐?”张翔想了一下,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然后恍然笑道:“哦,就是那个侯记布商侯家的侯敬唐?”
杨霖点点头。
平州三大布商,侯记,刘记和郑氏。
这三大布商在张翔曾经开布行的时候听黄掌柜说过。
这三大布商几乎垄断了平州城八成的市场。
此外,这侯记据说还是专门给京城部分达官显贵供应丝绸绸缎的,在汴京也都开了几个布庄。
刘记则是平州老牌布商,也是平州最大的布商,主要是刘记的历史长,据说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
郑氏是后来居上,以一种天麻丝绸闻名,专为平州大户人家的女性提供。
在张翔开布行之前,这三家一直都是平州城的布商霸主,其他人基本只能喝点汤。
但是在去年冬天,张翔布行的兽皮绸缎抢占到了一点市场之后,这三家的生意也相对缩水了一些,此前黄掌柜对张翔谈及这三家布商的时候,张翔就听他提过侯敬唐的名字。
怪不得这会听起来挺耳熟,原来那小子就是侯家的公子。
张翔摇头笑着对杨霖道:“如今杨黎已经离开平州,现在平州城士族年轻一代里面,这周志渊和吴玉祥当属佼佼者,怎么也和商人混在一起了,他们这些读书人向来不都是看不起商人的嘛!”
“先生有所不知,他们是朋友。”杨霖对他解释道:“侯敬唐的才学曾经也与周逸齐名,只是他侯家为商,后来这侯敬唐放弃了科考,接手了家里的布商生意,所以他才鲜少再与平州城的读书人聚在一起,今日应也是元夕夜,所以也才出来聚聚。”
“原来如此。”张翔恍然。
这时,突听一阵阵叫好声从之前周逸等人进去的包间外传来。
张翔和杨霖也抬头看去。
原来是一群人围在了周逸等人的包间外,不停的拍手喝彩,时不时还从包间内传来一声声吟词的声音。
不用想,一群读书人聚会,又是在吟诗作词了。
张翔对于这种风气虽说谈不上讨厌,但作为一个现代人,他觉得特别扭。
会作几首诗词,就恨不得别人不知道一样,好比暴发富去到哪里,脖子上都带着一条粗金链一样。
虽说是一种风雅,是这个时代文人士子的消遣娱乐方式,可也不用三天两头都来一次吧!
这也是张翔从不喜欢参加这种读书人聚会的原因,至从他去年中秋一词震惊平州士族圈子,一开始,三天两头经常会收到这样的请帖,只不过都被他拒绝了。
导致他在平州士族圈子里,有些羡慕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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