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富贵无忧。”
刘继元听了,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臣怎敢欺瞒陛下,此来就是为了听陛下决断,陛下无心抵挡,那么不如早降,比之身死国灭,做个富贵人家,也不失为美事。”
刘继元慢慢哭了:“满朝文武,忠心者但君一人尔!”
杨业连忙扶住瘫在地上哭泣的刘继元,叹气道:“这些年,陛下太累了……”
刘继元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既然如此,速速商议,若是宋军攻城,恐怕晚矣!”
“不。”
刘继元疑惑的看着杨业。杨业继续说道:“刘廷让岂有招降陛下的资格?必须让大宋的官家来,我主才能投降,如此一来,即便是在大宋,身份地位亦是超然,他一个统兵之将,还不配!”
刘继元迟疑的问道:“若是刘廷让不听,起兵攻打,该当如何?”
杨业脸上,浮现一股孤傲和霸气:“臣能打败他一次,就能打败第二次!”
刘廷让的军队终究没有打过来。呼延赞也停止了进攻。东京城的皇宫里,崇德殿上,大宋君臣吵得不可开交。
“贼人有诈,更是嚣张,竟要陛下亲自招降,他也配?”
“大军既至,抗天命则当以雷霆之怒除之!”
主张打死刘继元的,是赵普手下的人。而薛居正手下的人,明显有不同的想法。
“陛下,如能不费吹灰之力得晋地,百年失土,亦可为朝廷之大功。”
“匹夫短见,为了武功,白白死伤军士,私心可见!”
赵老二坐在龙椅上,揉着眉心看着底下唾沫星子飞溅的两方朝臣,心中叹气。以前站在下面,总觉得自己的哥哥有些软弱了,如今自己坐在这里,这叫一个难呐!
赵普眯着小眼睛,依旧一言不发,这种场面,他这样的大佬是连口的懒得张的。
薛居正也不说话,自从上次再唐月轻面前,赵普落了他的面子,他就渐渐不给赵普面子了。而且,晋王需要一个人对抗赵普,唐月轻这人只看大局,不顾小节,只有薛居正这样与赵普有仇,又在同一个衙门的人,才能争权夺势。在这样的背景下,薛居正渐渐也做到了平章事。两个平章事。
赵老二被他们吵得头疼欲裂,匆匆挥袖下朝,逃到后宫去了。一进皇后的宫里,他就忍不住骂了起来:“各个都有自己的想法,让朕如何面面俱到,不为君分忧,反而各位私利,真真是一群老太爷!”
李皇后雍容华贵,一身大家风范,闻言便知官家又在朝堂上被摇摆的左右为难,笑着替他揉肩:“陛下又动怒了。”
“唉!一碗水端不平,众口难调啊!”
李皇后眼睛转了转,微笑看着赵老二说道:“那先皇是如何坐的呢?”
遇事不决,问何人?
“传旨,召唐月轻入宫!”
唐月轻坐在下方,探头探脑的看着宫人摆弄铜制的类似长颈鹤的灯架,赵老二问道:“好看吗?”
“回陛下,挺好看的,此物价值几何?”
“这……”
赵老二被反问住了,抬头看着那宫人,宫人会意,跪下说道:“回陛下,八贤王,此铜鹤三十两。”
“三十两,”唐月轻叹道:“三十两够寻常百姓十年吃穿,这东西贵啊!”
“朕明白你的意思,但今日召你来,不是让你劝朕节俭的,太原府的事,怎么办?”
“陛下需要亲自去一趟。”
赵老二心头微微不喜,皱眉问道:“平李煜,孟昶之时,你为何不劝先皇亲至?怎么到了刘继元,朕便要亲自去?”
“不是为刘继元,而是为了杨业。”
赵老二瞪大眼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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