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银貂的。狼,在所有动物的种族中,是唯一崇尚对伴侣的忠贞的群体,虽然它们性情残忍嗜血。
“它是公的还是母的?”凌烨轩走到银貂身侧,目光暴怒的瞪着眼前这个小东西,可是看着看着,突然问出了这么一句啼笑皆非的话。
云倾怔住,起身道:“你想怎么样?”
凌烨轩回头,神色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果是公的,朕就撕了它做晚膳。”
“噗……”云倾忍不住的笑了一声,但是银貂怒了,它双脚抬起来,对着凌烨轩怒吼起来,仿佛在抗议什么。而云倾则是走到银貂的身侧将它抱起来,道:“不要欺负弱小,它才几个月大,还是个孩子”
凌烨轩看着云倾与银貂亲昵的摸样,胸口顿时泛起酸溜溜的泡泡,闷极了,他面色一沉,冷哼了一声,扭头就走,哗啦一声营帐被掀开,身影消失在夜幕中。
营地上,篝火灼灼,初春时的深夜异常的寒冷,阵阵凉意从大帐外充斥而进,让原本就昏暗如豆的牛角灯来回摇曳,忽明忽暗。
云倾早早的休息了,连日来的路途奔波很累,然,在云倾和银貂已经都快睡熟了,凌烨轩才回营帐。他身上带着满身的寒露,应该是在外面待了很久,云倾朦胧睁开双眼的时候,甚至看到他外面穿了一层墨色的龙纹铠甲。
凌烨轩站在屏风处,咔嚓两声卸去身上沉重的铠甲,将一把墨色长剑依在桌椅旁,然后脱去了靴履和外袍,轻步走到床榻前,掀开被褥的一角,钻了进去。云倾暖和的身体被这股寒意一激,不禁颤动了一下,大脑也清醒了很多,但凌烨轩却从被褥外面搂住她娇小的身体,拍了拍,低沉道:“夜深了,早点休息。”,说罢,冰凉的吻在她额前停驻。
雪狼听到了动静,从云倾的枕头旁昂起如棉球一样的小脑袋,两只眼睛也眯着,但在看到是凌烨轩时,却咕噜了一声,又将脑袋垂趴了下去。即便睡熟了,银貂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它知道现在他们是在凌烨轩的麾下混日子,所以不能得罪金主。
“发生了什么事吗?”他这么晚了还披上盔甲,看着一身的寒意,应该是从外面才回来。但是军营里却没有什么动静。
凌烨轩摇了摇头,似乎有心事一般的抱紧云倾,将她搂在怀里,抚着她的额头,道:“没什么,只是前方的探子回来说前路有一些异常,朕便带领杨飞去查看。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前方十里以外,井水外溢,浑浊发臭,家禽异常不安,但是太医已经检测过了,没有发现有毒或者其他不适的迹象。”
云倾听着凌烨轩所说的话,有一瞬间失神,但是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和安慰声中,却不想去思考任何事情,而是乖巧的点了点头,靠在他的怀中沉睡。
然,还没有安稳多久,卯正时刻未到,原本沉睡正香的银貂突然开始骚动起来。
云倾和凌烨轩都被它给吵醒了,云倾恍惚间起身,只见银貂显得十分烦躁的在床榻上蹦来蹦去,似乎十分不安。看着银貂这个样子,云倾立刻清醒了,突然又想到凌烨轩昨天晚上说的那些话,她猛然起身,将银貂抱起来,道:“情况很不对劲,快出去看看。”
凌烨轩面色也十分凝重,这种情况他不曾经历过,起初还以为是有人搞巫术。因为在皇宫中,巫术是一种忌讳,但也更是一种盛行的东西,人与人的勾心斗角从来如此,当无法用武器对付对方的时候,这种迷信思维便会应运而生,肆意纵横。
穿上衣裳,凌烨轩与云倾踏出帐外之时,杨飞和伤势未痊愈的庞炎早已在帐外等候,一见到他们二人,便上前道:“皇上,大事不妙,前方数十里发生怪异,探路先锋屡次回报,说前方十里处的村寨中,深夜间骚动声越来越大,甚至有几只家养的看门犬因为慌乱咬伤了主人,那井水中的溢出的黑臭物体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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