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也是没必要说的事。
不提谢青鹤对伏传的了解,对这份感情的信任,最起码,他也有智商。
韩琳妻妾成群、儿女成窝,年纪又比伏传大那么多,伏传是脑子有问题还是眼睛有问题,才会冒着惹怒谢青鹤的风险去选择跟韩琳搞暧昧?要谢青鹤看,韩琳还不如紫竹山庄的晏少英呢。
只是伏传非要他说相信,谢青鹤也没必要去跟小师弟掰扯,说相信就完了。
想起了晏少英,谢青鹤垂睑思索片刻,托住伏传后颈,低头亲吻。细细舌战一番不说,临别时还含住了伏传的嘴唇,上下都略带狠劲儿地磨了一下。
伏传乖乖地窝在他怀里,问道:“大师兄,你还是生气了?他就是胡说,没有的事。”
“我若生气,他还有命在?”谢青鹤也不肯说,他非要含住伏传的嘴唇发狠,是想起了那日谒仙亭前,晏少英嘟嘴触及伏传的往事。那也不算是亲吻,就是两个小孩儿嘟嘴碰了一下。
那自然今日也不是吃醋。只是小师弟长得这么好看,忍不住想亲一下,多亲一下,而已。
伏传看他的脸色,发现他确实没有置气的意思,大师兄也从来没有无理取闹的前科,很快就将此事抛诸脑后,也不肯好好坐着,非要腻在谢青鹤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说话。
“大师兄,我今日露了传承来历,你说冼花雨祖师会不会马上来找我?”伏传问。
“来不来都无碍,此事由我来处置。”谢青鹤看着伏传越发接近原身的眉眼,也弄不清楚自己心底为何那么多柔情,定情才多久呢?为何总觉得舍不得,也觉得分不开,“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你在我身边,什么事都不必担心,什么都不必害怕。”
伏传不肯承认:“我没有怕她。我就是……她比我多修行许多年,我有点打不过……”
谢青鹤突然离开六年,留下伏传面对完全陌生的寒江剑派,既有宗门留下的香火情,使他无法对寒江剑派生怨生惧,也因为对宗门的了解,使他对寒江剑派充满了忌惮。
若谢青鹤在身边,就算谢青鹤无法修行身体孱弱,他起码还能与谢青鹤商量一句。
这六年来,谢青鹤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句交代都没留下,他初次入魔,连能不能泄露自己的身份来历都不敢轻易做主,面对着寒江剑派这样的庞然大物,只能一直战战兢兢地隐藏着修法和战力。
若说二郎被逼枯守莽山当了六年野人,心内惶惑饱受煎熬,伏传孤身在外又何尝好过?
谢青鹤对二郎尚且心生怜惜,如今感觉到小师弟的惶惑与痛苦,一颗心莫名有些扎扎刺刺的酸楚。他能问二郎你想学些什么,我都教给你,对小师弟要怎么奖励补偿呢?
“小师弟。”谢青鹤突然轻唤。
伏传仰起头来:“嗯?什么事?大师兄吩咐。”
“……想给你梳头。”
伏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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