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可姑父也不想想,这么个寒酸的穷书生,哪里来的本事救他?姑父这是被吓坏了呀,看来自己有必要戳穿他的伪装。
“姑父,我爹听说姑父身陷囹圄后,心急如焚,四处奔走,花重金求礼部尚书胡大人,胡大人答应为姑父说好话。”
刘廷让抚摸着胡须笑道:“舅兄有心了,你回去告诉你爹,妹夫铭记在心。”
说罢,刘廷让便倒了酒,向唐月轻举杯说道:“老夫敬你。”
唐月轻连忙起身,二人一同饮下,看的何初一愣一愣的,什么情况?
“这次待罪立功,孟玄喆监军,李鹏东为先锋大将。玄喆是刚从书院出去的,年轻人性子轻率,又是头一遭,世伯要多加提点,必要时不必顾及我的面子。鹏东此人,勇猛善战,如遇到对方,让他正面抵挡,可保无虞,只是我担心,这样仍旧不够。”
刘廷让深以为然的点头,说道:“你放心,老夫带的出去,自然带的回来。只是那人确实不好对付,老夫这次大意了,不仅仅是他,他的两个儿子也很难对付。”
唐月轻闻言眉头紧皱,问道:“杨延平,杨延定?”
“正是。”刘廷让叹了一口气,说道:“此二子不到二十,却勇武绝伦,有乃父之风,更兼乃父之勇,统御军马,娴熟惯战,河内一败,正是杨延平率兵截挡了老夫的中军,万军丛中,骁勇之姿,至今记忆犹新。”
唐月轻无奈的苦笑道:“世伯那是不知,他有七个儿子,其他的还年幼,不为人知而已,而且他的儿子中,最厉害的不是长子,而是老六。”
刘廷让听了,倒吸一口凉气:“此话当真?若如此,那该是何等人物……”
唐月轻想到他反正也会投靠大宋,心中也释然了,不过是怎么招降要费些力气而已。
“世伯也不必忧虑,目前他也就二子能随军,我再给你两个人,必定能胜他。”
刘廷让满眼希冀的看着唐月轻,有些心急的问道
“何人?”
这不能怪他着急,要是再被打败,就别想翻身了。
“接替王中书的王玉,还有南唐降将韩重登。”
刘廷让听了这句话,顿时面色狂喜,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整个刘府前院都是他的鬼叫。
“得此二人,何愁不定,老夫无忧矣,来来来,老夫再敬你一杯!”
如果不是向温必须镇守徽州,唐月轻还真想把他拉过来,看看他和杨业硬碰硬谁更厉害。
饶是如此,王玉和韩重登也够杨业喝一壶了,韩重登武艺不下高处恭,谋略又是师承林仁肇,想来温晖也曾对他耳提面命,王玉需要建功立业来奠定家族地位,而王全斌的旧部,能为大宋灭一国的军队,照样不是等闲之辈。
这还只是一路,要知道,郭无为完蛋了,北汉没了内乱的可能,李继隆也就没有必要因为计策而束手束脚,手脚放开的李继隆,还有壶关古道那里磨刀霍霍的呼延赞,这样的豪华阵容,唐月轻凭心而论,自己遇到也只有逃命的份。
何初被彻底晾在一边,他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更不知道他们说的这些人名都是谁。倒是李继隆他听过。
李继隆是大宋名将,怎么这两人……在讨论行伍之事?
晚饭结束,刘廷让亲自送唐月轻出府,何初也向刘家众人告别,他匆匆回家,跑到父亲的书房。
何义珍正在和邀请的几个同僚品茶论事,见儿子没大没小的闯了进来,不由得眉头一皱:“没看到我在同几位大人商议事情吗?冒冒失失的做什么?”
何初先是匆匆向几个便服的官员行礼,然后忐忑的问道:“父亲,今日孩儿去姑父府上,姑父已经被官家放出来了。”
何义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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