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寻笑了笑,看着福贵这个样子,心中一暖,只不过岑寻却更加怀疑,看样子,这个人并不是担心她回到岑家,而是担心岑福义?这又如何解释?福贵自然不可能有那么多心眼,这些只可能是钟元济叮嘱他的,难道说,钟元济不仅知道她在岑家过得不好?连岑福义和她只见耐人寻味的关系都可能已经琢磨到了?
岑寻不敢去想。摇摇头把这些不想干的想法甩出去,点点头,示意福贵下去。
福贵还有些犹豫,直到看到岑寻的眼神才应了声是,退了下去。想起钟元济的叮嘱,福贵还是没有走远,站在门外,一旦有什么动静他就进去。
岑福义冷笑着,看着岑寻,“你现在的日子,过得很舒坦啊?”
丫头把水端上来,岑寻给自己倒了一杯,捧着杯子悠哉悠哉地吹了口气,水杯里茶水搅着茶叶打了个旋儿,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般,举手投足间都是精致。
岑福义愣了愣,没想到她直接无视了自己,回过神来又有些恼,“怎么?嫁到了钟家就忘了本了?是钟元济那个小子太宠着你你忘记了曾经的日子了吧?”
听到这话,岑寻握着茶杯的手一僵,冷冷吐出一句话,“没忘记。”
怎么会忘记呢?曾经有多敬重你现在就有多恨你,你对我做的一切事情,我不敢忘,也不会忘,我会把这些所有东西都记得清清楚楚的,连同你欠景炎的那一份,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岑福义对她这态度有些不满,不过也没多说,“这个月生意不景气,原先以为钟家撑不了什么货后,不过却没想到,这几年倒是我小看了那小子,这一年多以来,被他抢了不少生意。”
说着意有所指地看这岑寻,“也不知道这小子是哪根筋没搭对,以前都没见势头这么猛,现在好像故意跟岑家对着干似的。”
岑寻一愣,这一年多以来,钟元济确实忙地几乎脚不沾地,比起她刚刚嫁进钟家那段时间,确实繁忙了许多。她有时候伺候老太太也能见老太天喜笑颜开说几句。
“小寻啊,外面的人就是没眼力见,要我说你还是我们钟家的福星,你看看,你嫁到我们家以后,不仅是把咱们这个家管得井井有条的,就连元济,现在也开始上进起来了,总算是有了点棱角,原意和别人争一争。”
关于生意上的事,岑寻不太懂,也没想着插手去问,只不过总是听下人们说起,现在钟家的生意真是越来越好了,老爷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随遇而安,不愿意与人争抢。
岑寻接触过的这几个男人里面,她原先以为娄静江是最高深莫测的,却没想到,钟元济才是她最看不懂的。原本以为他就是如同传说中那样好脾气,甚至为人处世有些过于柔弱,没有什么刚气,在这段时间的接触下岑寻才发现,钟元济之前的一切好像并不是因为这个人平庸,而是因为他不想争,那些东西对于他而言,他并不在乎。
就像当初他并不在乎娄清秋所做的事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流言蜚语,就像他并不在乎岑寻是不是真的爱他。世俗的一切,对于他而言,好像都并不重要。
这是一个很奇怪很复杂,又让她看不懂的人。
那为什么他现在又开始和岑福义争了呢?他这么多年都守着钟家的小本生意安安分分地过日子,现在为什么一改之前的作风?是为了她?岑寻摇了摇头,想不出答案。
岑寻放下茶杯,冷笑道,“你觉得他是为了我?”
“岑福义,你未免太把我当一回事了吧。我不过一个嫁过三个男人的残花败柳,钟元济娶我也不过是图一个新鲜,如果不是当初娄清秋出事,现在也轮不到我当这个大奶奶,他就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你想太多了。”
这话说出来,岑寻心里也是有些心虚的。自从上次钟元济表露心意之后,两个人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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