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还被对方握着,根本抽不出去,无形之中便斩断了她往后逃避的可能。温映寒心底一慌,抬手便将“证据”团成了一团,往远处丢。
沈凌渊眼尾微挑,“毁灭证据,罪加一等。”
“臣妾是不小心才……”
“拒不承认,加倍重罚。”
温映寒早知如此,方才就直接赔他一张宣纸,不跟他辩驳了。
见她不说话了,沈凌渊又要开口。
温映寒“慌不择路”,身子前倾抬手堵住了他的唇。
动作一出,两人皆是一怔。
温映寒率先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什么,赶紧将手挪开。
纤细的指尖蹭过他冷硬的薄唇带来别样的触感,温映寒心脏蓦地漏跳,如此越矩的事她还是第一次干。
“我错了……”她忙牵住了沈凌渊的手。
方才已经是“加倍重罚”,那现在可以算是“罪无可恕”了吧?
“我真的错了……”
沈凌渊凤眸微深,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这回换他堵住了她的唇,只不过是以另外一种方式。
宽大的手掌轻托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他在她耳边低声开口:“说说,错哪了?”
温映寒也不知道他想听到什么答案了,一吻结束,脑海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有些不稳。
略带薄茧的手指轻捏了她的下颚,就在温映寒以为他会再次亲她时,沈凌渊收了手,趁着她微微失神,将她抱起轻轻放在了书案上。
桌边的奏折倾倒,啪嗒一声掉落在了波斯地毯的边缘。
“……”
“皇上……”
他细细地去吻她。
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般垂落到腰迹,连温映寒自己都不曾感知,她发间的玉簪是何时被那人取走的。
纤细的指尖紧紧攥住了他前襟上的衣衫,温映寒声音不由自主地轻颤:“……回寝殿。”
沈凌渊喉咙微微动了动,“好。”
……
那日之后,温映寒气恼得几天避着不见沈凌渊。
每每沈文茵见她过来都感到奇怪,以往这个时辰她不是待在自己的寝殿,就是会往承和宫去,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日日都往她宫里来,就跟在躲着人似的。
温映寒不说原因,沈文茵也问不出来,索性兴高采烈地拉着她尝尝自己最近新研究出来的菜式,结果没出两天,温映寒就自暴自弃地回去面对沈凌渊了。
她这辈子算是栽在了他们兄妹两个手上。
……
温承修临离开皇城之前,温映寒又见了他一面。虽说不是第一次送他出征,也深知他身经百战,可心底还是会忍不住担心,好些话翻来覆去嘱咐了好几遍。
温承修无奈笑了笑,“都记着了,再说一遍就要延误出征时间了。”
温映寒忙收了声。
她朱唇轻轻动了动:“等你回来。”
温承修微微颔首,视线望向北方眸光间尽是常年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锋锐。
“嗯,很快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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