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齐戎狄要来了,唔……”,可是,她的话只说了一般,身子就被压在了案几上,狂虐炙热的唇已经封住了她的柔软。
为什么,云倾眼底挣扎,她想挣脱这种被浓郁酒气熏染的昏沉,可是凌烨轩却突然腾出一只手,扯下了她腰间的绸带,捆绑住了她的双手,逼迫一般的将其高举过头,随后,她胸前的衣裳被拉扯下来,露出了雪白的锁骨和胸前柔白,云倾身体猛的僵住,脑海中飘过无数的画面,突然,她停止了挣扎。
这种事情云倾是有经验的,她以前在完成任务的事情也曾遇到过这样的饥渴甚至喜欢玩这一套的对手,而她就算要装欲拒还迎也要有一个分寸,否则,被伤害的会是自己,女人,在被侵犯面前永远都是弱势的。
而眼前的男子怒火高涨,如果再这个时候她挣扎反抗的话,只会更加的激怒他,最后导致两败俱伤的结果。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从来都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她懂得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贞操这种东西对于杀手和特工来说什么都不算,关键是,后面的问题是否能处理好,她不能为这个男人的怒气和自己的放纵留下不能承担的后果。
凌烨轩见云倾突然如同一具冷硬的尸体一般,不挣扎也不动,他猛的停住了自己的索求,悬沓起身体望着云倾那倨傲执拗的眼神,赤目微眯,怒气尚未消去却又更添一份寒意,突然,他似想到了什么一般,突然道:“是不是朕就算得到了你,你也一样会跑掉,因为你根本不在乎这所谓的女子贞德?”
云倾一僵,似被看穿一般的猛的升起一股恐惧,她呆怔的望向凌烨轩,只见他目光突然划过一丝狠绝和精锐,随即低沉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在她耳边响起:“那如果你怀了朕的孩子,还会不会整天想着逃跑呢?”,他的声音像自言自语,但却又似十分肯定。
“不要……”云倾几乎反射性的回答,心也陡然被什么东西给刺穿一般,那种惊恐是莫名的,却又真是的存在。他想做什么?不,不可以,他疯了吗?
云倾看着凌烨轩似乎在斟酌什么一般的眼前,奋力的挣扎开他的束缚,或许是真的慌了,为他的荒谬和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恐惧,于是她将所有的本事全部使出来,花费了所有的力气推开身前那高大的身体,快速挣开束缚,飞快的向大殿内跑去。
人的本能总是出乎意料,云倾无暇顾及其他,唯一的信念就是逃跑,逃出这个牢笼,哪怕是计划失败,哪怕自己救不了孙恒初,哪怕连累了冷战天和冷仲,她说服自己,她原本就是自私的,并且还是个无情冷血的杀手,别人的生死永远都与她无关的。
可是,她再矫捷轻盈的步伐,亦不能逃脱凌烨轩如虎狼狩猎一般的速度,他飞扑向她,掠过她娇小的身体在地毯上打滚,打翻了案几上的花瓶,摔碎了大殿内的摆设,几乎掀翻了满桌的奏章。
“不要,我求你,不要这样”云倾被抓住的瞬间,恐惧再次将她笼罩,她发髻散乱下来,青丝如绸缎一般披散在白色狐裘上,白皙精致的娇容惨白,目光也显得涣散,馨香的气息围绕在大殿内,喘息声凌乱。
凌烨轩扣着云倾的双手,在看到她那似哀求一般的眼神时,原本的怒火瞬间似被冰冻起来,他目光深邃的凝视着她,凛冽与怒火并存的眸子令人惊骇,可,一瞬间产生的怜惜在嗅到她身上的香味时,却再次变得狰狞起来。
“朕说过,为了得到你,朕可以不择手段”凌烨轩低沉的声音带着阴沉的吼声,薄唇已经探进了她的项颈,肆虐一般的吻着。
云倾僵住,那种无助的感觉油然而生,在一瞬间将她整个人击溃。仿佛,在这一刻,她已经不是那个手段凌厉,什么都不怕的杀手,而是一个唯唯诺诺,胆小害怕的小女人。可是,她不排斥凌烨轩的碰触,甚至贪恋他的温暖,却不代表她要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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