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体，尽管这些人既不怕子弹、也不怕断上几根骨头······而这，仅仅只是他们的‘试验’还不够成熟的结果。’’
‘‘试验？’’赖因格闻言便转过身来，从他那愈显阴鸷的脸上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同以往的神秘。
‘‘那个由他们一手完成、所谓连接着两个未知世界的通道，是的，’’海姆勒点点头道，‘‘从他们当初实现了那一系列比‘日耳曼钟’更为先进的传送装置以后，虽然如今的他们早已能够做到在不同的时空里进行穿梭，但这个过程无疑是不稳定的。正如布雷霍夫博士的研究需要将参与者化为原子进行传送，这些人以一种特殊粒子的形态来到这个世界，自身处在我们所无法理解的四维状态中，身体也因此出现了某些难以想象的缺陷······’’
‘‘那是什么样的缺陷呢？’’神情滞重的米赛洛有意无意地轻抚了一下自己右眼间的白色眼罩，略显迟疑地问道。
‘‘确切地说，‘毒蛾’先生的研究所曾经的初代时空转换器，具备与更高维度的时空相通的特质，任何人一旦进入其中，在还没有粉身碎骨的前提下，能够以近似影像的状态同过去建立起某种联系，正如‘毒蛾’的敌人们做过的那样，’’布雷霍夫如是说道，‘‘据我从他那里了解的情况来看，那个曾试图阻止他的老妇人是唯一一个成功地以实体存在于这个平行世界里的，而其他的人······多数时候仅仅只能是以一个观察者的身份处在我们中间，虽然可以交流，但却一直都处在三维与四维两种形态的夹缝中，这也是为什么‘毒蛾’与他的同僚们从不需要担心这个世界里所发生的任何危险。在这一层空间里，他们从来都不属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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