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仵作那边,你都打发好了?”郭宝德问。>
“都弄好了,仵作拿了钱,顶多是个疏忽之罪,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也认。”县丞回到。>
“恩。”郭宝德点点头:“既然余冬青剃其发,那你就去王少成家里,告诉其夫人,武卫府不尊遗体,胡搞乱搞,王夫人听闻,肯定会去闹的,这样也能促使下葬。”>
“明白,我马上就派人去。”县丞应了一声离开。>
孟翔则道:“这个余冬青摆明了要和我们作对,以我之见,若方大人那边没有拿到公文的话,不如趁早将余冬青暗杀,以免夜长梦多。”>
“你疯啦!”郭德宝吓了一跳:“已经死了一个水利监,负责此案的县尉再莫名身亡,那到时候来六安的,就不是郡里的人了!”>
“唉!真是麻烦越来越多啊!”孟翔拍了拍大腿。>
主薄卢仁友咽了口唾沫,胆子最小:“那你们说,方大人会耍滑头吗?要是不用心办事的话”>
“哼!他别想敷衍了事,当年就已经上了船,关乎着他自己的性命呢!”郭宝德冷笑。>
与此同时,淮南官道上。>
一匹快马正四蹄如飞,两边树木不断倒退。>
“驾!!”>
马上是位劲装女子,柳眉红唇,神色冰冷,左手缰绳,右手马鞭,策马疾驰。>
她的马术极为精湛,日夜连赶,期间除了官驿换马,未作任何停留。>
终于,于傍晚时分抵达利鑫县。>
利鑫同属淮南治下,但距六安足有两百多里。>
姑娘到了县城后,哪也不去,直抵县府。>
她是来找县令的吗,当然不是,利鑫县令哪管得了这事。>
余凉是来找一位大人物的。>
张景瑞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已经着手官道巡视,先是在黄河沿岸看了看,然后一路南下,至今日已到淮南地区,正于利鑫县停留。>
“吁~~~”>
马儿在县府大门外停下,差点就口吐白沫了,正在不断喷着气。>
余凉翻身下马,找了一处地方将缰绳拴好,可还没等近前,门口侍卫已冷喝出声:“官署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速速离开!”>
这两边的侍卫明显就不是县府那种,更像是禁军,因为不仅是防卫状态,而且盔甲不同,后面都有披风。>
余凉没有任何废话,取出一封书信,当即单膝跪地,双手高举:“六安县有重大要案,需呈张尚书,此信,关乎数万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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