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手跑来分这杯羹。”
崔苏有些不解,“可这和杨柯来白马书院有何关系?再说邱年尧一案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吗?”
孔越琮让崔苏别急听他慢慢说完,“案子的确是结了,可各方博弈不会这么快结束,可能持续半年甚至数年。不过他们争的我不在意,有人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所以他让杨柯来找我,我让杨柯有资格去碰那块肉,将来他助我一臂之力,两全其美。”
这大概就是朝廷中最无声的斗争,无数人热衷,只是稍微走错就很可能满盘皆输,不过孔越琮很庆幸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都是站在胜利的这边。
崔苏不再询问这个问题,心中的挤压了几天的疙瘩也除去,于是他提起了另外那个让他觉得心中有愧的人。
“老师,昨天宋扶忆回来了。只是听说他前段时间感染风寒至今未好,回来路上甚至险些丢掉了性命。”
孔越琮抬头有些意外,怎么会病的那么严重,他说道:“你准备些药材去探望,虽然接下来宋扶忆对我们不再有什么用,不过他终究是帮了我们大忙。”
“崔苏,我知道你很欣赏宋扶忆,只是他和我们不会是一路的,以后别再和他接触了。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准备好出现在幽州官场,录事台参军一职关乎我们大计,你必须做好,到时我会尽力协助你,以后老师还希望你位列我朝空缺多年的三公之位呢。”
崔苏点头言是,接着便退了下去,孔越琮慢慢转身,朝盛京方向望去,自言自语着:“时日无多,早作打算了。”
幽州司法衙从事宋扶忆府邸,州城有名的大夫今天都到了这里,红花在厨灶里丝毫不敢懈怠地煎药,前院厅堂里坐着的十几位大夫互相私语,大家对宋大人的这个病都束手无策。
“从脉象气色来看分明就只是普通的风寒,可是为什么那么严重。”
“对啊,从医几十年了从未见过这么奇怪的病,你我都是束手无策了。”
后院中房,最后一位大夫正在替宋扶忆诊治,这位是回春堂的齐长山,号称幽州第一名医。这位时而眉头紧皱,时而面露惊讶,让在旁边站着的魏练都猜测不到到底是怎么样了。
魏练现在双眼红肿,又有浓浓黑眼圈,满脸疲惫,昨晚一夜未睡的她现在也顾不得休息,昨天晚上宋扶忆又咳血了,魏练差点都觉得宋扶忆可能挺不过来了。
等齐长山诊治完毕之后魏练满脸期待的问道:“齐大夫,怎么样了?”
齐长山长叹口气摇着头,说道:“很抱歉,宋大人的这病老朽也无能为力,还请另寻高明吧。”
“绿水,扶齐大夫到前厅休息会,另外取三十两银子送去。”
屋外,宋夏在门外不停地走来走去,昨晚他被宋扶忆咳血那一幕吓得不轻,然后就一直等在了门外,若不是魏练让他不许进来打扰大夫替宋扶忆诊治宋夏早就冲进屋去了。
魏练蹲在床前,看着脸色比昨天还要更差的宋扶忆,悲从心来,她握住宋扶忆的手,冰凉无比,像是个死人。红花端着药进来的时候满眼心疼。
“魏小姐,您还是去歇息会吧,听说盛京宝芝林的赵神医前些时日到了幽州,高大人已经去请了。”
魏练摇摇头,接过刚熬好的药吹了吹喂给宋扶忆服下,只是现在宋扶忆意识模糊,喂的药大半都落了出来,魏练便用嘴含着用牙齿慢慢撬开宋扶忆嘴将药喂下,红花见此急忙退了出去。
而在幽州司马府,长史府都听说了宋扶忆重病垂危的消息,这对他们来说可是天大的好消息,便是素来对下人吝啬到极点的黄十海因为这件事居然赏赐了下人一个金杯。
而长史大人的公子长弓陵更是忍不住的高歌一曲,“快点死了才好。”
只有寥寥无几的人前往了宋府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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