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很有用,未必会比男子差,于是他亲自写了一封回信,让人送去给郡主。
宁王没忘了她是跟自己赌气离家出走的,便在信上说可以让她试一试,不过有时间限制,三个月之内,不论事成与否,都要乖乖的回来。宁王并没有抱多大希望,就当以此小事表达对她的信任,算是对女儿示好。
苏州最大的这家客栈,今天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宁王义子朱子健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进来,张口就问掌柜:“是不是有位姓朱的公子住在这?身边还跟着一个清秀的书童?”
掌柜的心里一咯噔一下,怕是那天朱娉婷请周文斌回来,被这位朱公子知道了,前来找麻烦!
“是,是有这么个人。”
朱子健直接命令到:“带我去她的房间。”
掌柜的战战兢兢前面引路,想到多说多错,还是不要开口求饶了,那位住在这里的朱公子也说过,若是有什么事儿他自己顶着。来到天字第一号房的门口,就在掌柜的以为这位横行霸道的纨绔子弟要踹门抓人的时候,却见他挥退左右左右,还慎重地整了整衣衫,扶了扶华冠,十分有礼貌的敲起了门!
安安前来开门:“谁呀?”看到是朱子健,不由得惊喜道:“是少爷!”
朱子健越过安安,走进门去,而他的一群手下自然是规规矩矩地守在门外面,安安把门关上,郡主的房间可不是他们能进的。
朱娉婷似乎早料到朱子健早晚有一天会找来,平静地问:“你来了,什么事?”
朱子健先好好打量她:“郡主,你这番打扮我差点认不出来。”他语气亲切地责备道:“郡主,你都这么大人了,还这么任性,义父在到处找你啊。”
朱娉婷不客气地说:“我跟我爹的事,关你什么事?”
朱子健早就习以为常了她的态度:“郡主,你来了苏州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客栈这么乱的地方怎么能住人呢,何况郡主是金枝玉叶,这里更没有资格让郡主踏足。”
他扬声向外面说了一声:“来人,备轿。”
朱娉婷立刻说:“慢着,谁说我要跟你走了,你想带我去哪里?”
朱子健说:“当然是回家呀,我们在苏州有别院,那里环境清幽,怎么能让郡主住客栈这种鱼龙混杂之地呢?而且,我们出来这么久了,也是时候回京城了。”
朱娉婷说:“我住哪里是我的自由,不要你来管。”
朱子健自顾自地说道:“郡主,你不是爱吃增城挂绿的吗?我已经让人六百里加急,从广东送来,等一下我们一起回府品尝。而且马场新来了一匹汗血宝马,我们明天就去西郊试骑。”
朱娉婷说:“我什么时候答应跟你走了,我在这住的好好的,有东西你就自己吃,有马你就自己骑吧。”
朱子健说:“是义父要好好照顾你的,你在外边的一举一动,义父已经广布眼线,知道得一清二楚了,所以你去哪里都是一样的,还不如跟我回去住得舒服点。”
朱娉婷说:“你不用总拿我爹压我,你是存心不顺我的意思了。”
朱子健叹气道:“从小到大,你都知道,只要你喜欢的,我一定会帮你做。只是义父命令难违,你偷遛出来很久了,玩也该玩够了,也该跟我回京城了。”
朱娉婷说:“好啊,既然你说一切以我爹的命令为先,那你先看看这封信吧。”
朱子健接过朱娉婷递来的信封,拆开里面,果然是宁王的笔迹,“义父让你留在苏州?视情况收拢六艺会馆?这怎么可能!”
朱子健明显的不信,忍不住又把信重新看了一遍,意外道:“你是义父的掌上明珠,我没想到他会派你做事。”
确切的说,朱娉婷被娇宠着长大。朱子健不认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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