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无论湿泥还是干土都无所谓,但问题在于,从白秀秀遇害的二月初五开始到现在,幽州,从未下过一场雨。
既然没有下过雨,那么衣服鞋子上面的湿泥又是从哪里来的?
答案只能有一个。
那就是有人故意在死者的衣服上面抹上了湿泥。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做这些手脚的人,目的何在?
辰御天凝视着手中之物,沉吟起来。
公孙继续道:“除此之外,在尸体上还有一处手脚,这一处,我觉得大人你还是亲眼一观为好。”
“哦?”辰御天的目光缓缓地从手中的碎布片上面移开,停留在公孙脸上,“那一处手脚,有什么特别的么?”
公孙摇摇头:“那一处手脚本身并没有什么,但能够做到那一处手脚之人,却并不简单。”
“哦?哪里不简单?”
“大人,我说了,这一处,你还是亲自去看看为好。”
“好吧,既然如此,那咱们这就走。”说罢,辰御天站起了身,付过茶钱之后,二人再次回到了幽州州衙。
凌云天见他们去而复返,而且再度要求查看尸体,顿时有些奇怪。
但,更让他觉得摸不着头脑的是,到了验尸房后,二人便将他们全部都请了出去,还明令禁止没有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踏入验尸房一步,包括原本就在此地工作的韩仵作。
于是,韩冷、凌云天以及方镜三人一头雾水地站在门外,
而验尸房内,辰御天和公孙则是再度来到了存放尸体的冰窖,看到了白秀秀的尸身。
“大人,你看此处。”公孙指白秀秀脖子上的那一处掐痕,“大人可否发现此处伤痕有什么不妥?”
辰御天只看了一眼,身子便是轰然一震!
“这……怎么会这样?”
就见白秀秀脖子上那道原本是紫红色的掐痕,不是为何,在此刻看来,竟然时一片煞白!
“这……难道说……”他目光一闪,心中有了猜测。
公孙点了点头,指着那处白痕道:“大人你也看到了吧,这掐痕呈现白色,显然是死后所致,因其人已死,血液不行,所以即便是被掐,留下的痕迹也并非紫红,而是白色。”
辰御天微微点头,道:“公孙先生,我终于明白你为何非要让我亲眼看看这处手脚了……这些学问,并不会是一般人能够知道的,所以,做下这些手脚的人,应该是一个通晓医理且懂得验尸之人,对吧?”
公孙微微点头。
辰御天的眼睛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微微眯起。
如此一来,做下这些手脚的真凶,自安而然地浮出了水面。
“除此之外,大人,其实在死者的后脑,有一道凹痕,而且死者浑身上下还有很多的擦伤和撞伤,只不过由于脖子处那道伪造的伤痕太多引人注目,所以其前两次我们都忽略了这些。而根据这些伤痕,可以推断得出……”
听着听着,辰御天的目光更加凝重了。
他很清楚,根据公孙所说的伤痕,死者,应该是从某个地方滚落下来后伤到了后脑而亡,绝非是被掐死的。那么这么一来,刘敬言就绝对不可能是杀人凶手了。
那么由此一来,那个做手脚之人的目的,也大致可以猜到了。
但唯一让人不明白的是,那个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许,这个问题的答案,可以交给他本人来回答……
……
韩冷今日很罕见地没有去赌坊,而是待在了家里。
面对父亲这样的行为,韩桐觉得十分高兴,她早已对父亲的嗜赌成性十分的讨厌,只是一直都没有什么办法来阻止他,如今他竟然肯主动的待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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