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皇族祠堂里,除了柳成宁一人外,在无他人。
柳成宁眼神愣住了,呆呆的站在祠堂中央,不为所动。
祠堂外。
“守祠大人。”
李公公见到来人,语气颇带尊敬的说了一声。
能做上皇族的守祠人这个位置,必定要在族内拥有着极高的威望才行,辈分也得大。
所以守祠人的身份,也向来是极不简单,他可得罪不起。
所以李公公表现的恭敬一点,也就可以理解了。
“公公。”
守祠人没有说话,微不可察地点下头,以作回应。
李公公问道:“大人,陛下进去后,神情可否有些不对?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他的语气里透露着浓浓的担忧。
自从柳成宁走到了这里来以后,脸色就开始变得不对劲,似乎有些感伤?
守祠人:“不知,老奴一见到陛下,陛下就让老奴先出来等候了。”
……
祠堂内,柳成宁无神的眼眸中,渐渐聚焦起亮彩。
从旁拿起一块黄色的蒲团放在身前,扑通一声跪在蒲团上。
“汉十一帝柳成宁,见过历代先君。”
柳成宁看着自己仰视的牌匾,深深鞠了一躬。
这个台子上面,供奉着大汉帝国十位帝王。
最上头的一个牌匾上面,刻着柳如龙三个到字,最下面的一个牌匾则是刻着柳如州三个字。
这个排名是按辈分至上而下的,柳如龙是大汉开国皇帝,排在第一无可厚非。
柳如州则是大汉帝国第10位天子,也是柳成宁的父亲。
素有“半个人皇柳如州”的名号,传世在外。
眼睛盯着柳如州的牌匾,柳成宁再次弯下了腰,眼神戚戚。
“父皇,儿子这次该做哪一个选择?”
……
四十年前,宁心宫。
“父皇……”
柳成宁跪趴在床前,泪如雨下,神情悲苦。
柳如州脸上枯巴巴的皮肤紧皱,面色发黑,略显灰暗的眼白中,屡屡有几丝血丝浮现。
“我父皇怎么样了?”
看到柳如州没回应,柳成宁抱着柳如州,焦急的问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太医院御医。
“陛,陛下……可能……可能……不……不行了……”
一旁鹤发童颜的御医,说话时吞吞吐吐的,丝毫不敢看柳成宁一眼。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虽然柳成宁现在还不是天子,但是若是想要他的命,那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你说什么?”
柳成宁猛然起身,一把抓住了御医的衣领,朝御医怒吼:“父皇明明前几日身体还硬朗着呢,怎么可能今天就不行了?”
“前几天你看的时候,不是说只是小小的风寒而已,几天就没事了,怎么今天就这副模样了?”
柳成宁用力拽着衣领,冲着太医怒吼。
眼睛通红,犹如一头嗜血的猛兽。
“太,太子殿下!您先松手,老臣快喘不过气来了。”
御医卡着脖子喊道,因为脖子被掐着,所以整个面色都变得胀红了起来。
“成宁,成宁……”
就在这个御医被掐的受不了的时候,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父皇!”
柳成宁手上一松,转身就趴在了床上,紧张着看柳如州。
“咳咳咳,咳咳咳!”
鹤发童颜的御医,拉着衣领不停地咳嗽。
这一掐,差点就让他先于柳如州驾鹤西去了。
“成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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