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一声,站起身又挤了回去,“就一次。”
“你去问问大夫,莫来问我。”穆凉知她小心思,浅浅一笑,这次没有顺着她,推着她出去,道:“年礼该备些,今年信阳公主府与王府是一样的,你自己当有分寸,还有其他府邸,你吩咐人去办。”
林然丧气,狐疑地摸着她脑袋,阿凉为何不让她碰了?
是不是因为她要送她走,所以才不让碰?
可即将分别,不是应该更亲密些吗?
她糊里糊涂地出院子,找管事吩咐年礼,信阳殿下还有几日就要离开,早日准备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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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的时间并不短,信阳领兵,在北衙军内挑了五千精兵,金吾卫中同样如此。
郡里的两万兵马悉数纳入麾下,明皇恩准,平王心中不服,缕缕劝谏,都被驳回。
林然将年礼送去公主府后,未至绣坊,就被穆长乐逮住,揪去公主府,不平道:“你给我的年礼呢?”
“除夕前会送过去的,您揪我做什么,我还要去绣坊安排事宜,您就放了我成不。”林然被她拽着上了马车,瞧着绣坊远去后,愤懑地看着她。
路过赵家绣坊的时候,她掀开车帘,趁机拉着长乐道:“您瞧着那位姑娘,是不是有些奇怪?”
赵浮云一身红色大氅,发髻上宝珠红梅交相辉映,富贵而雍容。
“她哪里奇怪?不就和阿凉一样温柔罢了,江南女子固来温柔,莫要奇怪。”长乐只当她年少未曾见过其他女子,好奇罢了。
林然坦诚道:“她会经常出现在你面前,无事邀你去赴宴,身上香气若有若无。”
她认真而肃然,让长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这是对你有意,当年你娘追我阿姐的时候就是这样,不过比你多了一样,就是阿姐有难,她必从天而降。”
“那就是有古怪,殿下可知如何解?”林然好奇。
“无法解,就像苏长澜喜欢你阿娘,乔琇喜欢你娘亲。但二者是有区别的,乔琇之爱是最真诚的,不会给旁人带来麻烦,深藏心底,而苏长澜的喜欢就让人恶心,懂不?”长乐解释,方才匆匆一瞥,赵家绣坊门前的女子模样可算好的,只历来商人多狡猾,不免劝道:“你离她远些,真要有什么事,将人赶出去就成。”
莫要成为第二个苏长澜才好。
入公主府的时候,巧遇乔琇,两人先是一怔,林然俯身行礼,真相大白后,就不用拘泥于以前的礼数。
乔琇见到林然,目光也变作温柔,“林家主近日可好?”
“尚可,侧妃身子可好了?”林然在她下首坐下,未曾见到陈晚辞,又道:“陈姑娘未曾过来?”
“她闹着要同信阳殿下出征,我来与她看看,殿下若收就罢,不收就回府。林家主,怎地过来了?”乔琇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见到她眼中的明媚,不觉一笑:“林家主与穆郡主何时要孩子?”
穆凉并非年少,这些事都会让人在话语间问起,林然蓦地一怔,腼腆一笑:“不急不急的。”
说完就被长乐拍了脑袋,“你如何不急,你不懂罢了,穆能与府上老夫人就没有提过,就晓得玩,玩过了就会后悔。”
林然尴尬地揉着自己的脑袋,没好意思说阿凉都不让她碰了,勉强一笑道:“我与阿凉真的不急。”
“你是不急,也该为穆郡主着想。”乔琇轻声劝说,见林然懵懂之色,与长乐对视一眼,都笑了笑。
林然更是迷惑。
片刻后,信阳与陈晚辞一道入内,三人都起身,陈晚辞面带笑意,只身上衣裳略有些狼狈,她走到母亲身旁,高兴道:“殿下答应收下我了。”
林然神色一沉,看向信阳,示意她说清楚。信阳知她意思,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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