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走了,知晓洛卿本事后,就认真聆听。
洛卿对喜欢的人不小气,事无巨细地说给她听。两人谈了半夜,近子时才停了下来,洛卿躺在屋顶上,拉着她躺下,“李振胆小又狡猾,你切勿给他逃脱的机会。”
也不知陈知意有没有答应,侧身去看,她已经睡着了,双眸紧闭,从洛卿这里看去,反倒添了几分儒雅蕴藉。
洛卿笑了笑,也不去做君子,凑过去,亲了亲唇角,浅尝即止,喃喃道:“我可不是君子,专做小人行径。”
亲过,她将陈知意打上属于她的标志,谁与她抢,她必不会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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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一别后,陈知意率军进去山南西道,痛击李振,半年内将整个山南西道划为大周的疆土内,周帝大喜。
洛卿散漫得很,纵有满腹心计,也不愿去领兵,整日跟在洛公身后,见识了江山未平,争宠就先出来的事。
尤其是太子,能力不足,弄文甩墨,眼高手低。她不屑,父亲反有意让她成为太子妃。
洛卿不愿,与父亲吵了几句,这才作罢,周帝给太子指了太子妃,是一文臣之女,不在列位异姓王中挑选。
与此同时,周帝给陈知意下旨,绕过京畿道不论,攻打太原府。
消息传至洛卿处,她看着舆图许久,感觉不对,与父亲商议道:“京畿道是块难啃的骨头,绕过也可,只是直取河东道的太原府,怕是不行。一旦被发现,就是羊入虎口,陛下这是拿陈知意的性命开玩笑。”
洛公不在意,反觉得此计甚好:“太原府内富庶,粮草也多,先取太原府,再拿下河东,到时京畿就成了囊中物,到时就不难啃。”
洛卿依旧觉得不妥:“如果败了又如何?”
“胜败乃是兵家常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洛公平静道。
“为何让她去?”洛卿追问。
洛公回道:“她离得最近,且她善战骁勇,是最好的人选。”
洛卿气急道:“她才多大,不过二十岁罢了……”
“陛下的意思,无人反对,你跳什么?你有心,她无意,纠缠人家,你要脸面吗?”洛公心生不满,陛下自有安排,容不得旁人置喙,且与洛家无关,何必强出头。
洛卿亟不可待,走出营帐,欲找陛下,被洛公拦住:“她若死了,陛下不过损失一女罢了,他子嗣众多,猛将如云,你走了,为父怎办?”
“你不还有言弟……”洛卿赌气道。
提起洛言,洛公气得扬首,洛卿气
性大,将脸颊递到他手下:“给你打,打完我还是要去见陛下,不仅如此,我还要带着洛家军去找她。”
“惯得你……”洛公气得无法,拉着她回营帐,分析道:“你莫要紧张,陈知意自有分寸,她不会傻到自寻死路,败了就会回来,没有到生死之地。且陛下用兵有道,不会令她去送死。”
“用什么道,怎地不让太子那个脓包去,整日就坐在这里舞文弄墨,江山还没打下来,就觉得武将低俗,他脑子里装的就是……”
洛公气得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小祖宗,你对太子不满,能不能藏在心里。”
“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陈知意在外送命,他就走在这里跟着陛下享福,这个时候还娶什么太子妃。”
“不娶太子妃,给陈知意招驸马?”洛公瞥了她一眼,想起如今的战事,低声劝她:“你且安分些,若她真败了,我准你带着洛家兵去接应。”
“到时她成了一具尸体,我就去杀了那些出馊主意的人给她陪葬。”洛卿气得脸色通红,登时离开父亲的营帐。
出来就遇到与将士说话的太子,她以余光扫了一眼,也不行礼,转身就走。
太子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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