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拳擦掌用老拳使劲锤门面,待到鼻子和嘴巴流出鲜血,眼睛上的血丝布满了整一个眼珠子,凌乱的头发被已经无力的双手保护着,一拳又一拳改为打在太阳穴上,可汗的手完全垂下来,喉咙中在不断咳嗽,鲜血流出嘴巴,看起来已经无力回天。
但安仁并没有任何的留下情面,双手还在掐住可汗的喉咙,整个上半身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这是要他死的节奏,毕竟现在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师出有名,且以绝后患,何乐而不为,况且这人只要一天还活着他安仁就一天不能好好睡一觉,至于出去西山后如何交代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他相信谭志只要脑子足够清醒就不会做出对他不利的判断。
基于此的自信心,眼神中没有夹带任何的表情,嘴巴,鼻子,耳朵,甚至是眉毛都没有动摇一下,胯下压住的可汗身体还在不断挣扎着,像一条被断了头的蛇,身体还在保持活力,但这种活力并不能支撑他多久,大约是十秒钟,安仁松开了双手,转头看向懵住在离自己十米远的刘凯,看到他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想过,但没有想过以至于这么残忍。
喉咙吞了一口口水,他没有看向安仁冷酷的目光,他想起了床边站着的死神,就是这种眼神,训练是一回事,实战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无法直视安仁眼神,只好将眼神看向还在一边寻找的三人,他们好像根本就不在乎这个情况,也许是早就知道了可汗必死一般,刘凯生活在一个健全的社会保障下成长的人,很难理解这种情况,他转过头来,眼球在抖动,往着安仁的方向跑过去。
安仁的头部受到了创伤,本来已经没有了动静的可汗一下子有了动作,用拳头用力打向安仁的太阳穴,也就是一下子,安仁脑子在空中摇晃了几下后摔倒在泥土上面,而起身的可汗像是早有预谋要杀害安仁,却被刘凯挡住他的刀。
刀插在腰子上,鲜血流了一地,可汗躲开了龙息,他正往后撤退,刘凯身体压住了安仁,他手用力抬起来,撕心裂肺的痛感出现在腰子上,现在可没有了游刃有余控制烟雾的感觉,艰难的,讲手抬起来这个动作已经很吃力,他感受着,鲜血从自己的身体上,随着那个伤口正流出来,不用看到泥土混着鲜血,手无力的放下,手背打在地面上,哪有冰冷的感觉,温热温热的,他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流失。
啪啪啪好几声,他勉强将眼睛睁开,眼前看到了还在一边掐人中一边拍脸皮的谭志,嘴里喊着不要睡过去,他们的衣服为自己包了扎,在那之前他还感受到疼痛,但很轻麻,像是吃酸菜鱼用筷子将藤椒和鱼肉一起送入口中,最后单独将藤椒掏出来那种麻,他好想睡啊,但谭志让他不要睡,他明白的,大概自己水渠之后就醒不来了,尽量保持清醒的状态,眼神不由看向旁边半躺的安仁,手很想摸摸他那被锤上一拳的太阳穴。
看样子他并不需要很照顾,那么说明伤势还不重,可汗会不会打一个回马枪啊?远方好像有一盏灯?是爷爷吗?不,不是,是爸妈啊,对不起来爸妈,孩儿不孝,不能给你们养老送终了……
“他一直在说着胡话,腰被划拉了一刀,那些肾,大肠很可能已经断开,他活不了多久,赶紧,带他回宅子,那里还有医疗箱,不管如何,将他带下山,不管我们有没有找到原稿,记住,不要停下来,周礼,周礼,听着,我要你用你的性命担保,我们每一人都必须活着,懂吗?!”清雅腿脚和手是软的,嘴唇变成了惨白色,是这些日子的相互帮扶,感性的她早已当作是一家人,噙着热泪说着,周礼无言,点点头,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向宅子。
谭志在用衣服将安仁绑在自己身上,随同着清雅跑向一个大家认为还是有希望的一个地方:一个山洞。
空穴入口很小,只能够清雅的身材进去,她带着康斯坦丁,发现自己能用,便将其随身带着,让谭志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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