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翎见他得意洋洋的模样,只恨不得自己没看见。
走在回去的路上,容宜问及柳问泽去了哪里,柳问泽也老老实实地说了,“我怕你说的那药草被那几只鸟摘完了,就过去将长势好的几株都带了回来。”
说着,柳问泽取出随身空间里存放着的几株药草递给容宜。
容宜接手细看,发现柳问泽采摘回来的这几株无论是长势还是模样都生的极好,想来是精心挑选过的。
不过在来时的路上,柳问泽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些个药草的数量太少了,若是提纯的话,也不够容宜用的。
意识到这个问题严峻性的柳问泽忽然就想到了那日回来时在路上碰到的那几只青鸾。
既然他们会来此处采摘药草,那便说明他们的居住地内一定还藏着不少数量的这种药草。
发觉柳问泽不经意地走神了,容宜喊了他一声。
“怎么了,容宜?”柳问泽下意识地低下头看着容宜。
“方才封翎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多少?”
柳问泽听容宜这么问,不由得顿了顿,小声回道:“我就听到容宜你和他说,让他不要动我。”
虽然容宜当时和封翎说的时候理直气壮的,但是现在被柳问泽单独拎出来和她说,容宜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这句话听上去像极了情话。
柳问泽的目光扫过容宜面无表情的脸颊,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尖上,失笑道:“我那日在魔宫时,他们可都是唤我魔君夫人。容宜,你该不会不认了吧?”
“住……住嘴。”容宜窘迫道。
这人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看到容宜这般反应,柳问泽的心情异常的好。
等回了房间,容宜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房门阖上。
柳问泽的脸皮真的是越来越厚了,一些话也说的是越来越顺口了。
入夜时分,柳问泽再三确定容宜睡熟了之后,蹑手蹑脚地出了院子,径自朝着西边行去。
天亮时分,容宜起床出门的时候,一推开门就看到大大咧咧坐在她院子里的柳问泽。
“……”
“容宜,早啊。”柳问泽迎着灿烂的朝阳,笑眯眯地同容宜打招呼。
“……早。”
柳问泽与容宜道过早安,又兀自变出一大捆药草,正是昨日见到的那些,只不过长相比起昨日来的要更加好看些。
容宜狐疑地接过那捆包扎好的药草,“你从哪得来的?”
柳问泽丝毫不惧地对上容宜的视线,借口信口掂来,“我昨夜出门无意中碰到的。”
容宜对于他的解释将信将疑,但也没有主动去质疑他,直到今日晌午她听白姣说起的八卦。
“也不知道西边的那些个青鸾是将谁得罪,一夜之间竟然将他们半个库房的存货都席卷干净,连根草都不带留的。”
“白姣你说什么?”容宜颦蹙起眉,下意识地问道,“什么存货?”
“啊。”白姣挑眉看向容宜,“就是青鸾一族的药草,他们一族往日里净是喜欢收集这一类东西,却不想昨晚遭了贼,把他们半个库房的药草都卷走了。”
“这不,青鸾一族的妖现在正满无妄谷地找凶手呢。”
听到这里容宜忽然有了一种大胆的猜测,她回头看向坐在不远处的柳问泽。
只见柳问泽向她投来了一个无辜且纯良的微笑。
“诶,容宜你这是去哪?”白姣刚说完话,就看到容宜起身离去,连声喊道。
容宜回首和白姣道了声失陪,拉起坐在一边的柳问泽出去了。
白姣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暗自嘀咕起来。
这确定了关系的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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