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听到秋月夹枪带棒的话,柳问泽还懵了片刻,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是在说姚文。
一想到自己又无端叫人冤枉了,柳问泽不由得又委屈起来,然后一转头就看到容宜站在他的身后。
“秋月。”容宜喊了她一声。
秋月这才不情不愿地住声。
姚文这边此刻也接到了嵇源的消息,要她尽快笼络柳问泽的感情,若是能挑起他和容宜甚至白姣等人之间的矛盾那自是更好的。
姚文有些不耐烦地撕碎了嵇源送来的信条,丢进炉子里烧了。
若不是她的实力在嵇源之下,也不用日日受他限制,处处听他命令行事。
不过转念姚文想起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是不是柳问泽的她心知肚明,但是嵇源和主上都不知道,一心以为这是柳问泽的孩子,适才有了今日这个计策。
想到这里,姚文狠狠一咬牙,取出一盒胭脂和口脂。
“小姐……您不会是故意骗我和阿月的吧……”这边春风听完容宜的解释,干巴巴地问道。
这样的法子柳问泽也能接受?
容宜睨了他一眼。
这么些日子不见,春风的胆子都大了不少,都会质疑她了。
接受了容宜的视线,春风讪讪一笑,垂下头去,不再做声。
瞧他方才说的都是什么话,莫不是巴望着柳问泽移情别恋不成。
秋月倒是比春风平静多了,只是眉间的褶皱一直都未曾散去。
几人又留在容宜的院子闲话许久,见天色已晚,这才纷纷散去。
临走前柳问泽念着自己被秋月和春风二人冤枉,心底委屈,离去时更是一步三回头地回望着容宜,最后被看不下去的春风拽走了。
一出了容宜的院门,柳问泽面上的委屈巴巴的神色倏然收了起来。
他拨开春风拽着自己的手,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然后默不作声地进了自己的院子。
春风被他这一眼瞪着心底发憷。
这样的目光,他只在一个人身上见到过。
秋月走在二人跟前,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变故,倒是发觉春风愣在原地没有跟上来,不由得开口问道:“怎么了?”
春风怔楞地看着柳问泽离去时的背影,喃喃道:“阿月,你觉不觉得柳问泽像一个人……”
秋月微微一皱眉,“像谁?”
“小姐的兄长,容潋殿下。”
姚文梳洗一番,点上红艳艳的口脂,两弯细细的柳叶眉也细心地用眉黛染好,穿着一声素净的裙衫偷偷摸摸潜进了柳问泽的院子。
柳问泽今夜并没有入睡,而是倚着床榻闭目养神,门口的细微动静自然没有躲过他的神识。
在姚文踏入院子的那一刹那柳问泽就睁开了眼睛,双眸清冷地盯着那扇房门。
姚文尝试着推了一下柳问泽的房门,在发觉那房门竟然是虚阖着的时候,心底没来由的一喜。
待姚文推开门,想着悄悄潜进去的时候,一双澄亮的眸子陡然撞进她眼中,将她吓了一跳。
看着站在自己房门处,穿衣打扮都刻意模仿容宜的姚文,柳问泽心底升起浓浓的厌恶。
容宜姿容天成,岂是她这种小妖效仿的来的。反倒是画虎反类犬,东施效颦。
姚文看到柳问泽眼底的冷意,心中惊慌,但仍旧是大着胆子朝前走去,面上尽力使自己勾勒出一抹笑意。
柳问泽看着笑容僵硬的姚文,忽地勾唇笑将起来,眼角晕上了一抹绯色。
姚文一瞧见柳问泽的笑容,顿时三魂六魄都去了,就连自己姓甚名甚都忘了,满心满眼都只有柳问泽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容宜这边刚歇下没多久,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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