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代目火影被绑架的事件好好地发酵一番, 很快传遍大陆的每一个角落,人们低语交换情报把目光投向木叶, 等着木叶会怎么处理。虽然听起来很可怖, 但在知情人眼里也没什么。甚至鸣人还有几分羡慕。每每送走关心这事的人, 鸣人都会趴在桌子上哀嚎:“我也想和雏田出去旅游啊——鹿丸我今天可不可以早点下班”
“不可以。”鹿丸无情地又搬来一摞文件。
鸣人思量着教唆雏田把自己绑架了的可能性有多少。
小樱则多少有点放心不下, 她与森光夏和夏都比鸣人更亲近,更能感受一些特别的东西。
她找到天天,在夏离开后,天天一直都没有任何反应,她觉得天天或许知道点什么。
天天扭歪着眼睛,翻起嘴唇笑了一下。独自处理一个大公司让她沾上一些高层人的独断专行神气, 放大了她表情里的讥讽。
小樱没明白这笑是什么意思。
“我劝你别多想, 他们都折腾了这么多年了, 出去玩玩怎么了?”
天天越是这么说, 小樱越是觉得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天天用讥讽的语气问。
能有什么问题?
小樱想起那些她在火影办公室听到看到的文件,那些遣散所有暗部, 只有第七班成员时卡卡西老师才敢说出口的东西, 那些常常会让她做噩梦的事情, 能有什么问题?
“别对我生气。”天天说, “你是木叶医院的一把手, 你问问自己,问问医院里的病人, 问问你在战争中送走的人, 问问每一个和你我一样没有血统的忍者, 问问像你我父母一样的普通人,问问他们气不气,为什么生气?”
他们为什么生气。
樱喃喃:“那你们也太……太……”
“过激了?”天天乐了,“谁让你们这些温和派什么都不做呢,只有我们这种过激派了。”
樱默然不语,许久才低声道:“天天,宁次也不——”
“不要对我说宁次——!”小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天天打断,“不要跟我说宁次!”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宁次这一生做过最错的事情就是在中忍考试听了漩涡鸣人瞎说,命运之子、火影的孩子,阿修罗转世却在说什么血统是可以改变。漩涡鸣人说宇智波带土最帅的时候宁次才死了不到一天,告诉我,樱,站在尸体中间的你,努力救治所有被宇智波带土杀死的人却没有用的你,看着一条一条人命流走的你,在听到那句话时是什么感受?”
小樱面色苍白,努力辩解。鸣人他不是这个意思。鸣人只是说话不过脑子。鸣人当时也不知道啊。鸣人自己也努力。鸣人……
小樱说不出口。
一定有什么地方出错了,一定有什么问题,有谁在捣乱吗?不然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鸣人错了吗?不,鸣人一直都是鸣人,那个坚持自己忍道的鸣人,试图把一切都做到最好,在这个世界一个都不愿意放弃的鸣人。
天天错了吗?命运之子的孩子是命运之子,英雄的孩子是英雄,火影的孩子是火影,替人送死的孩子还是替人送死,想要改变这一切的天天难道是错的吗?
那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呢?
温和派什么都不做,过激派只好上场了。
樱在四月打了个寒颤。
那些在她手下接受过救治的忍者,那些痛苦的哀嚎 ,那些求死的低语,那些咬牙的咒骂,那些滚烫的泪珠,那些化脓的伤口,那些难闻的恶臭,那些人肉的触感,那些那些,所有的一切从她的毛孔里跑出来,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必须做点什么……必须做点什么……”樱着魔地自言自语,“必须做点什么……过去她什么都没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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