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满满作势要上去讲道理,却很快被闻放拉住:“消消气消消气,别人的地盘少惹事,过过嘴瘾行了,别太狂妄……”
他话音未落,只听见身旁一阵轻动,回头就见原本站在伞下的闻声不见了。
“嗯?我哥呢?”
金满满望着台上某处,瞠目结舌:“那儿呢。”
闻放立刻转头,果然就见他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人台上去了,紧绷的背脊上刻着四个大字:不服来战!
“我哥该不会想替我出头,一剑挑了他们吧?”
金满满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后嘴角扬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不至于如此鲁莽,应该可以换个更体面的方式。”
“嗯?”闻放不解。
而另一边的台上,那位叫清妄的男修很快解答了众人的疑惑:“诸位稍安勿躁,这位道友方才对我徐某下了战书,想从七艺中择其一与我论道。
为了彰显我儒门的大度和雅量,我徐某便斗胆代诸位与之切磋一番。不会耽误太长时间,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台下众人自是无人反对,长威风的事他们向来不拒。
“这位……闻道友,你可以还有什么想说的?”徐清妄笑道。
闻声用眼神阻止想要闹事的闻放,气势丝毫不短:“徐道友方才有一点没说明白。”
“还请道友指正。”
“我不是针对某一个人,”闻声扫了眼台下,不动声色道,“而是说在场的各位……”
金满满在台下小声:“都是垃圾。”
闻声顿了顿:“都有机会。”
哗——
此话一出不少人面色皆是一变:“此人好大的口气!”
“够狂妄!有节气!我喜欢!”
“别是个只会画符的傻子?儒修之道与尔等法修相差千里,你可要想清楚!”
闻声看见台上挂了不少字画,桌上还有现成的笔墨纸砚,随手指了一张放灯的仕女图道:“以灯为题,若我的画胜过诸位,便算我赢。”
“你倒是会挑,你可知道这幅画是谁所作?”徐清妄问。
“乃我东极第一才子姬寒公子酒后登高所作!他可是上善阁掌门道君大赞的绝世天才,可不是你一个外道人能比的!”
“就是,若不想输的太难看,还是换一副。”
面对众人的嘲笑,闻声丝毫没有改变主意,他就不知道怂这个字如何念:“如此那便再加一句,若我所绘胜过此画,你们便撤了法术,赏一晚上雨。如何?”
“哼!不自量力……”徐清妄已经彻底失去辩驳的兴致。
反倒是一旁默默看着的老夫子压了压手:“安静安静,此事就这么定了,你们可有人愿应下此战?”
“我!”
“还有我!”
台下众人几乎都举了手。老夫子见状随意点了几个,在香炉里加了一把料:“以香烟为限,何时燃尽何时停笔,最后的作品也由我来判。”
无人提出异议,可见此人在场颇有些地位。
很快台上的桌案便无一空席。比赛开始后萧怀山还有些替闻声担心:“闻兄竟然还会作画?往日不曾见过。”
“他会的可多了,画画算什么,咱就等着看好戏吧。”金满满把心垫在屁股底下,安稳得很。
时间便在逐渐暗淡的天光中流逝,眼看临近黄昏,这场雨还没有停下的意思,然而台上的香炉却逐渐熄灭。
“时间到——”最后一缕青烟消散之际,那夫子也宣布停笔。
闻声时间把握得刚刚好,一息不多一息不少。然而这幕落在众人眼里就成了赶不及时间,只能抱憾停笔。
“啧啧,现在若是认输还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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