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啦!”
纸笔问:“怎么回事?”
“不好,不好大事不妙。”接着郭轩拉着纸笔就跑。
路过一个村子,纸笔在后,郭轩总冲向前。
“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小叶叶的?”
耕田犁牛的大爷只忙着干话,摆摆手“没有、没有。”
两人怏怏虽有不快,可都没放弃,继续走村串寨找。仿若卖货,挑着货物的卖货郎,边走也叫,边问边找。
“没、没从来没听说过。”老奶奶背有点驼,走路蹒跚,可她还是有耐心地说着。
还有水边洗衣,桥头吟诗作对,来往行人,小姑娘大姐姐,卖肉的、编草鞋、捏泥人、就连开赌场,酒楼、戏院、花楼、还有卖场里,杂货铺、当铺、水粉胭脂铺、丝绸缎布裁缝铺等等。
找…………
只要是有人的地方,甚至是后来不管了,搞不好这叫叶叶的更本就不是人?
那她是谁?不是人又会是个啥货。
牛、马、猪、狗、鸡、老虎、恶豹、大狮子郭轩想笑也有可能是一条鱼,或是只是小小的?
蚊子。
“一只小蚊子?”郭轩噗嗤笑起。
“牛,真牛!”
郭轩沉吟。
“八天呀,八天离归定的日期不多不少只剩八天了。”再一骂,“还不抓紧,这回还敢不敢睡懒觉。”
丛林里有野兽禽横飞,郭轩完全管不上,直往妖兽群舍而去。
不巧………
郭轩由于走的太匆忙,一头撞上一个老大娘,胖成团,身上看哪里哪里都粗,还黑,鼻子也好大,正宗的酒槽鼻子,而且鼻头还红红,红丢丢的。
大娘在那叫“哎哟,哎哟喂,疼!”
郭轩才知闯了祸,弄伤别人。
“如果这位大娘是一个不好惹的货,没完没了,赔钱也不行,道歉也不行,这可麻烦?”
时间紧迫,真的好紧。
郭轩心下很是不安。
其实郭轩这样子,早巳被这位糟鼻大娘看的一清二楚。
“小兄弟,我………”
糟鼻大娘用手杵着腰,这个气,嘴中所喘出的气,也是上气不接下气,一听,无不都让人纷纷觉得:她怕是快要死了。
命不久矣。
郭轩要是耍耍赖,只装眼睛瞎了,没看见自己走自己的,不用管她,她其实也拿郭轩没多大能耐。
可是………
心肠软就是心肠软,郭轩最终还是把大娘搀扶,往路旁大树石墩下歇息。
“大娘伤到哪了?”
“我……”
这大娘半眯着眼睛,嘴巴处挂着一缕阴险狡诈之笑。“嘿嘿,撞上我,小兄弟你完啦。”
郭轩说: “大娘。”
“哦………”
槽鼻女人应声,“唉哟,好疼、疼。”
“别说啦,大娘你就告诉我这附近有没有郎中,我好带你去看呀,还有………”
“还有什么,小兄弟。”糟鼻女人声音终于起死回生,一听到郭轩说还有?她立马有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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