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度?
她不觉一笑,穆凉性子也算寒凉了,只她与魏氏之间到底有什么嫌隙?
婢女将她引去一座院子外,敲了敲门,就退了下去。
出来开门的是林然,她见到信阳后恭敬一礼,作势请她入院。
信阳跨过门槛后,就一直看着她,目光带着亲切和担忧,让林然不甚自在,脸色通红,她不自觉道:“殿下瞧我做什么?我哪里不对吗?”
“京兆尹秘报于我,道你被刺杀,只当你伤势不轻,现在看来一切尚好,你还是活蹦乱跳的。”信阳心情好,免不得又逗弄她几句。
林然不在意,道:“那是我功夫好。”
“福大命大,阎王爷不收你,半年内被追杀两次,看来你树敌不少。”信阳抬脚往前走,林然匆忙跟上,回道:“只有你与谢行知晓我的住处,您不觉得您给我带来麻烦吗?”
信阳脚步一顿:“你自己得罪苏玄,又来找我?”
“苏玄做的?”林然反问她。
“不知,我只在猜测罢了,苏玄方入京摸不到你的底细。尤其能够进入别院,不是他这个蠢猪可以干出来的事,尤其是他自己命都难保,哪里有时间针对你。”
两人一道踏进屋子,林肆见到她们,微微俯身:“信阳殿下。”
他惯来有礼,林然也不奇怪,走到舆图前,说起正经事:“殿下,朝堂中可是有人要出战?”
“出战是一定的事,只是尚早,新政倒是误打误撞地被耽搁了,陛下不敢肆意去削弱兵力,朝堂上下缄默无声,就连苏党也是一筹莫展,不过我已让人准备了。”信阳道。
林肆讽刺一笑:“也真是报应。”
林然眉眼一跳,觑了一眼信阳,发觉她神色平静,就不好再说,退到一旁的坐榻上,继续喝茶吃点心。
今日的点心不好吃,不是阿凉做的,她莫名有些嫌弃,吃了一口就默默放下,捧着茶来喝。
林肆话间皆是对明皇的不敬,信阳也当作未曾听到,两人说了几句后,发觉少了一人,齐齐回头看着林然。
林然弯唇一笑:“我喝茶,你们继续,我听着就是了。”
信阳过去揪着她,指着舆图:“你就没有话可说?”
“没有,我不懂军事,只想问您战火波及哪几个郡县,我将林家的铺子撤出来旧臣,其他并没有我的事。今年林家已捐过粮食,断没有再捐的道理。”林然无辜道。
前齐复辟,与她并无关系,要她参与什么。
她的话也不无道理,信阳烦不胜烦,反问她:“陛下昨日还提及何人为将,苏长澜举荐穆能。”
林然眨眨眼睛:“阿爹出战,我也没有银子。”
林肆失笑,不参与母女二人的对话,两人立场不同,信阳之意是在朝堂上,而林然是只想着林家,不管旁人的生死。他靠着椅背,余光扫到桌上的点心,今日与昨夜不同,今日就只动了一块,且那块点心还只咬了一口。
是不饿还是嫌弃?
昨夜过来,必然是用过晚饭的,也不会饿才是,他好奇林然的动作,那厢婢女来传话,王妃留在府里用饭。
林然看向信阳:“殿下要留下用饭吗?”
“不用了,你去陪你岳母。”信阳没好气道。
她阴阳怪气,林然也不好多话,便道:“王妃因我是商户,极为不待见我,想必不想看见我,殿下若不留下,今日我就陪阿舅用午饭,也是一样的。”
魏氏的身份跟随穆能而水涨船高,也并未有多尊贵,她自持身份,将商户不放在眼里,也让人无可奈何。
这些小事,林肆是最为清楚的,不想这么多年魏氏还是未曾改变,只随口一叹:“不该接她回来才是。”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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