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半是妖族的力量,而另一半则是被魔气占据了。
白姣听到容宜的解释之后,讶异地瞪大了眼睛,惊叹出声,“魔族和妖族的混血?”
容宜听到白姣的话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道:“并非如此,普通的两族混血绝非有他这种失控的反应。”
说到这里,容宜顿了顿,瞥了眼昏迷不醒倒在榻上的狐四,“他体内的魔气更像是被人强硬地植入。”
这样的情况容宜还是头一次见到,不禁感到匪夷所思。
封翎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揉了揉自己的酸痛的肩膀,别有深意地看了眼狐四。
通过刚才的交手,他可以明显感觉到狐四并没有发挥自己全部的力量,但仅仅是他这一部分的力量,就足以让他感到棘手。
发生了这样的时候,今晚的宴会怕是开不下去了,众人的心底都怀揣着心事,草草地用完膳食就各自离去了。
饕餮从席间回去的时候,发现伏相并不在自己的房间里,整个房间空荡荡的。
就在饕餮心存疑惑,想要出门去寻找伏相的时候,忽然发现一旁的地板上有一缕白色的毛发。
白姣离了席间,抬脚就去魏初的住所,踢开了他房间的门。
魏初怔怔地回首看着破门而入,恍如悍匪的白姣,神情呆滞。
这莫不是喝多了,在发酒疯?
白姣扫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把你那珍藏的酒分我一坛。”
魏初闻言当即抿紧了唇,拒绝的神色明晃晃地摆在脸上。
他平素里也没有多少爱好,就是嗜酒如命,门口的院子里埋了不少他珍藏的酒。
白姣看见他的神色,又咳了几声,说道:“我回头还你。”
魏初看了她一眼,眼中是明晃晃的不信。
哪里还有借出去的酒能换回来的,尤其是被白姣借走的。
最后白姣还是从魏初这里拎走了两坛子酒,大摇大摆地去了封翎的院子。
大晚上的,封翎也还没有睡,一人坐在自己亲手所值的杏花树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姣走了过去,把一坛子酒搁在了他的面前。
封翎看着突兀地出现自己面前的酒坛子,讶然地抬首去看,就看到着一袭濯濯白裙立在自己面前的白姣。
白姣大大咧咧地拍开另一坛酒上的封泥,仰头灌了一口。
“都说说吧,你这些日子都在外面做了什么?区区一个叛徒根本耽误你不了你这么多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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