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宜指了指自己身侧的椅子,说道:“坐。”
柳问泽依言坐下了,然后他就听到容宜说道:“你方才不是说要给我讲故事吗,你现在可以继续讲了。”
“……”上一秒还欢欣雀跃不已的柳问泽。
接下来的时间里,容宜就支着下巴看着柳问泽一脸哀怨地讲着干巴巴的故事哄江泠入睡。
“容宜姐姐……”在继柳问泽讲完了三个故事之后,江泠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还是让柳问泽哥哥讲给你听吧。”
柳问泽那干巴巴的故事讲的她不仅没有丝毫睡意,反而还精神了不少,若是要继续这样下去,她恐怕这一晚上都不用睡了。
容宜闻声瞥了眼神情怨怼,仿佛在背诵律法的柳问泽,想了想还是将他给带走了。
等看到柳问泽终于不再继续讲故事了,江泠松了口气,自己乖乖地换上寝衣钻到被子里睡觉。
另一边的容宜正拉着柳问泽的衣袖出了房间,将饕餮交给她的那块玉佩递于柳问泽。
这玉佩她琢磨了不少时间,但是一直都想不起来她究竟是在哪里见到过这枚玉佩。
柳问泽好奇地接过容宜递于他的玉佩,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喜形于色道:“容宜,这是你送给我的吗?”
“不是。”容宜冷酷无情地开口,打破了柳问泽这个美好的幻想。
玉佩在于他们魔界而言,是定情之物,轻易不可许人。
柳问泽瞬时就泄了气。
“这玉佩是饕餮在伏相院子周围捡到的。”
“伏相?”柳问泽一时半会还真没想起伏相这个人。
伏相自打跟随容宜进入无妄谷之后一直深入简出,行事也很是低调,也不怪柳问泽一时半会没有想起来。
容宜的视线停留在柳问泽掌心上那块圆润的玉佩上,开口继续说道:“我怀疑最近有人来找过伏相,这玉佩就是那人丢的。”
柳问泽听容宜这么一说,眼底也酝酿起深意。
魏朝乍然听到身后响起的脚步声,警惕地回头看去,就看到着一袭黑色长衫的魏初携着白姣正朝他走来。
“初初!”魏朝兴奋地叫出声。
魏初一贯冷淡的眉眼柔和了下来,轻声应道:“嗯。”
白姣斜了眼张嘴就欲说话的魏朝,“先将这里的情况与我们说说,想念的话事后再说。”
分明才几个时辰未见,到了魏朝这里就好像数个月未见面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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