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所谓冷静,在我看来不过只是一种怯懦而已。”>
“艾德先生,”那个声音中带有了明显的怒意,“我还对你保持着起码的尊重。”>
“可我对你却没有,”方鸻举起手,张开五指,“因为我不会尊重一个杀人犯,自大狂,一个疯子,懦夫。”>
站在金属栅格走道上的沃特·石丘忽然意识到什么,眼中露出恐惧之色,站起来想要逃走。>
但他忘了自己的外套还钉在墙上,巨大的力道将他扯了回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而就在那一刻,方鸻手中的魔导手套发出‘咔’一声轻响,火箭飞拳飞射而出。>
它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长长的索线飞越半空,从一头到另一头,正中那位山之领主。>
方鸻将手一握,它也锁死了沃特·石丘的咽喉。他用力向下一拽,‘轰’一声巨响,手套直接拽着那位山之领主撞开栏杆飞了起来。>
沃特·石丘隔着一层楼高重重摔了下来,像是一口破口袋一样滚落在方鸻脚边。他滚了好几圈儿,眼看着已经进气的少出气的多了。>
“姬塔,”方鸻开口道,“治疗他,吊住他的命,别让他死了就行了。”>
沃特·石丘摔掉了好几颗牙,满口是血,在地上发出支支吾吾含混不清的声音,祈求地看着众人。>
但方鸻只移开目光去。>
身后的博物学者小姐走上来,打开手中的魔导书,将一道法术施加在这位浑身是血的山领主身上。>
沃特·石丘的一众护卫看到姬塔手中打开的魔导书,不由吓得齐刷刷后退了一步:“博物学者——”>
他们连语气中都带着惊慌失措。>
怯懦之人,从不为勇气所眷顾。>
“所以,艾德先生。”>
半空中的水晶也暗淡了下来,看起来它应当是由沃特·石丘身上的某件东西所供能的。>
而那水晶中的声音,语气也明显低沉下去,压抑着怒火:“这就是你们最后作出的选择了?”>
“你错了,”方鸻摇摇头,“这从来不是一个选择。”>
“它只是因为我们对于人的价值认知各自不同,从一开始就必然会走上的道路——”>
“而你这样的人,永远也不会明白这一点。”>
人们于这个世界的意义当然各自不同,可生命的价值从来没有高下之分,因为那并不是什么崇高的牺牲——>
而是卑劣的阴谋。>
方鸻心中想到,他其实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与这些人真实的目的。>
虽然那个目的在他看来,如此可笑。>
他抬头,看着那枚闪烁的水晶:“我猜,你其实对那些难民们也并没有那么情真意切,你以他们作为要挟,其实不过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
“因为你知道,那是莲·奎雅·阿尔莎娜公主的软肋,因为她真正在意那些人,才不会将他们看作是一枚枚筹码。”>
“你的话语看似天衣无缝,可没有卑劣的意图是不会散发出无处不在的恶臭的,如果你们真是想要解决灰枝之灾,那么银风守望者为何会拒绝与圣女会的合作。”>
“哪怕她们的效率再低下,但也是你们的盟友,不是么?”>
“可是,为什么要将她们排除在外呢?”>
方鸻眼中闪烁着冰冷的炽怒,犹如黑暗之中的星辰,“因为我猜,是她们挡在了通向你们真正目的的道路上。”>
“颠覆王权,掌握力量,圣女会必须死,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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