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后,急忙打开城门,跪倒在地。信使进城直奔内阁,一个时辰后,金陵三卫围住金陵。
鸣金钟、敲玉鼓,金陵六部官员齐奔太庙。礼部副史宣讲圣旨,日月轮替,山河换主,众臣口乎万岁,心中澎湃。
李想也被钟鼓声惊醒,数了数次数,用衣服蒙住头装睡。不然呢?趴地上磕头吗?
金陵礼部宣旨后问道信使,可还有口谕?
信使掏出一道手谕,上面还扣着太子的印信:着金陵、扬州两地报馆,见旨后发头版,另有口谕给原太子詹事府通事,报馆主理李想。
“这李想何在?”礼部侍郎问道
李祭酒出班答道:“现贡院内考试,三日后方能出来。”
礼部侍郎一愣:“可是姑苏李四维,东风车行的东主?”
李祭酒哈哈一笑:“正是此子,侍郎也知道他家的车行?”
“江南今年还有谁不知东风车行?这可是一朝天下闻。好一个东风送我上青云,他现在不是已经在青云上了吗?”侍郎笑呵呵的说道。
“那这旨意如何进去呢?无圣旨不得私开贡院大门,而这旨意却偏偏用的太子印。各位大人,可有良策?”金陵府尹要死不死的上眼药。
六部官员对他和李想间的恩怨是心知肚明,这摆明了就是坑李想一道。旨意进不去,你就办不了差。耽误了新皇的事,李想可以和官场说再见了。
各官员迅速站队,有要求特事特办的,也有守着规矩不放的,吵成一团。信使也知道这事儿棘手了,见不到李想,他的差事也不算完成。焦急间也不知道找谁商量,一抬眼,看见李祭酒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心中一动过来施礼:“大人可有教我?”
李守中拍拍他的旗杆,有意无意的说道:“路上可有阻拦?”
信使说道:“谁敢拦我,杀无赦。咦?多谢大人指点。”转回身抽刀大喝:“拦信者杀无赦!那位大人愿意试试我的刀?”
随行护卫皆抽出绣春刀,两眼冒光的看着这群高官。
金陵府尹刚想张口,只见信使目光直直的瞪着自己。一个激灵,又把嘴闭上了。
看看再无人敢言阻拦,一行人出了太庙骑上马直奔贡院而去。
李守中手捻长髯看着天上明月悠然自得。礼部侍郎凑到近前,低声问道:“祭酒可与这李想有旧?”
李守中笑呵呵说道:“扬州盐税,就是这小子虎口拔牙,硬生生从那府尹手里抢走的。你说,我该不该帮?”
侍郎嘿嘿一笑:“看吧,用不了两三年,就会换了人间。”
“那我可要提前恭贺你了。”
“祭酒若是得空,能否带那个李想来家里做客?”
“有何不可呢?”
两个人相视一笑,拱手告辞而去。
贡院大门开了半边,只容一人进出。信使解下刀交给属下,侧身而进。
一个兵丁带路,寻到李想的号房。信使一看,连床被子都没有,就这么和衣而卧,不禁恼怒。这好歹也是当今的手下,怎么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你们这是看不上他呢,还是对当今有意见?
主考官已然了解个通透,一看信使沉着脸,再看看那个学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低声喝问:“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苛待士子?”
李想翻身而起,抱拳说道:“这位大人别埋怨这些下人,是那金陵甄家让他们这样做的。还好我火力壮,这一晚上也不至于冻死。”
主考官一下子被噎住了,没见过这么坦然告黑状的。
信使说道:“可是姑苏李想李四维。”
“正是在下。”
信使看看左右两边不睡觉瞧热闹的考生说道:““你附耳过来,有口谕。”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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