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别来无恙乎?”
李想等这句话等的太久了,起身站住,冲他一抱拳:“后有追兵,还请援手。”
苏千户一挥手,一阵箭雨从李想头顶飞过,后面的贼人早就调转马头想跑,可是箭比马快,一阵阵惨呼,落马无数。
后面一队人马喝到:“锦衣卫在此,还不下马就擒。”
两下夹击,追兵终于全部被缴。李想瘫坐在车里呼呼直喘。苏千户打马过来看看一身是血的李想说道:“有麻烦了,人被挟持,银钱被扣。正等着你出主意呢?”
“怎么回事?”李想一愣,谁还能虎口拔牙?
一个时辰前,葛百户带着手下埋伏在了扬州会馆,单等着贼人来拿钱。卢子实公子说了,只要一千,剩余的归他。一千两银子啊,这可不是这小数了。够养活他手下这一百多口兵丁的家小了。
那边烟花亮起的时候,贼人就到了。拎着两个包裹,要面见卢子实。
卢子实觉着有这么多暗藏的兵丁,也没把他放眼里。谁知一见面,那贼人立即发动,捅了几个他身边的护卫,就抓住了卢子实。刚要走,葛百户稳稳当当的堵住了路,既不救人也不放人。
卢子实这才感觉到不妙,喝问葛百户到底是何意。葛百户搬张椅子堵住大门,说道是受人之托。再问也就不说话了,端着杯茶慢慢品。
不大的功夫,会馆后院惨呼连连,一阵骚乱之后,苏千户押着银车出了院子。卢子实再不明白就是傻瓜了,大声喝道:“好胆!居然虎口夺食来了?是林盐道的兵吗?他就不怕步了王盐道的后尘。”
葛百户冲苏千户拱拱手:“人情已还,剩下的事可就不归我管了。”
苏千户刚要走,一队家丁当街拦路,正要放箭射穿对面时,金陵府尹排架来到,双方兵马就僵持在了一起。
李想看看那满满的银车,再看看对面剑拔弩张的架势。低声对苏千户说道:“给我找块三尺白布来。”
苏千户一愣:“打白旗还是上吊啊?”
李想气的直哼哼:“你就这么盼着我死?快些我有用。对了,府尹是几品?”
苏千户原地吐口吐沫说道:“狗日的是正四品,老子是正五品,压不住他。”
“那他上边呢?”
“那可就多了,金陵省的都指使、按察使、布政使全是二品大员,正好管他。可是现在怎么办?”
李想问这么多,就是再核算一个人---贾雨村。三年后,这位仁兄就要空降这个位置。也就是说,对面这位也就有三年的混头了。
手下把白布递过来回话:“那个鸟府尹让您过去回话,为何私闯民宅,劫掠地方。”
李想撇撇嘴说道:“就没个别的词了?全是这套酸嗑,您过去这么说。此民宅是倭寇据点,问他知不知道。他要是说不知道,您就问为什么不知道。他要说知道您就杀了他。”
这下轮到苏千户撇嘴了:“他肯定说不知道。”
“就是扯皮去,给我点时间啊。”
“你要干嘛?”
“做个假。来。”招呼拿来白布的兵丁:“把他给扒个干净,然后用这白布给他缠上裆。会绑吗?”
那小兵嘿嘿直乐:“不就是个六尺褌吗?那些扶桑娘们都有这个。”
苏千户立即明白了李想的毒计,一口咬死这是贼窝,要证据就把这些绑着裆的人推出去。恶心也要恶心死这个鸟府尹。冲着李想一挑大拇指,赶紧让手下多准备白布,把抓到的人,不论死活全绑上裆。
焦大叹口气说道:“你这是把卢家往死了逼啊。”
李想不以为然:“那不然呢?他们逼死别人可以,我不能吗?要这么说,早年你还上什么战场啊?”
焦大瞅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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