缛节甚多,就连大荒落和大渊献这种习武之人也深受青鸟国这种氛围的影响。
两人带着阿历克塞来到一间屋子,阿历克塞很不自在,开始有点后悔前往这里,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大人,玄君在哪里,为什么始终都没有见到玄君的人呢?”
“公主等会儿就知道了。”
阿历克塞对玄君的行为嗤之以鼻:“玄君书信一封寄到莎国,这么隐秘的将书信给我,这下又不现身,这是把我当作怎么一回事呢?”
“公主莫急,很快就到了,此事从头至尾都是陛下的吩咐,小人只不过奉命行事。”
阿历克塞甩甩手:“知道了。”
很快到了位置,阿历克塞不仅没有见到玄君,同样的,她还见到了一个她十分不愿意见到的人。
孙尚玉。
只见萧嫔端庄的坐在那里,双手搭在膝盖上,穿着打扮又与阿历克塞第一次见面不一样。
精心修饰,妆容一丝不苟,衣服熨的笔挺,看不出一丝褶皱,神情更是与第一见所不一样,同样的孙尚玉的眼神中有一丝丝的疲倦,这点被细心的阿历克塞捕捉到了。
阿历克塞到时,孙尚玉便站起身来,态度还是一样的淡漠,神情还是一样的冷冽。
“莎国公主到了。”
阿历克塞则与孙尚玉大为不同,还是从寝殿溜出来时穿着的一身白纱,没有朱红的唇,没有精细画出来的眉,但是肤白如同凝脂,带着点点的汗渍,有种凌乱不羁的美感。
孙尚玉显然也是不愿意见到这个女子的,但是奈何这是皇甫子玄的指令,务必让自己来到这里等待阿历克塞。
阿历克塞上来就问:“玄君在哪?我要见玄君。”
孙尚玉挥挥手,让大荒落和大渊献下去,大荒落首先不肯,只怕阿历克塞会对萧嫔造成威胁。
萧嫔仍是让大荒落和大渊献下去,只留下自己和阿历克塞两个人。
“玄君在哪?”
阿历克塞又提高了音量问道。
“你说玄君在哪?玄君自然是在青鸟国的京都了,不然你说还能在哪?”
“青鸟国的京都?什么玩笑话?玄君前不久才书信一封寄与我,现下你就说玄君在京都?那这书信究竟是何意?”
“公主莫急,既然公主接到信件以后,就立马来到了这里,那么就说明公主心里、有玄君的对吗?”
阿历克塞一脸的不解,皱着眉头:“萧嫔?你真是个奇怪的女人,玄君是你的丈夫,你竟然能做到这样?替玄君张罗女人?”
孙尚玉笑笑:“奇怪?哪里奇怪,玄君是青鸟国的国君,你说玄君是我的丈夫没错,可同时,我并不是玄君的妻子,我只不过是他众妻妾的一名罢了,妃嫔皆是妾,是奴婢,是下人,那么我做这样的事情不是应当的吗?”
对面身着白纱的不羁女子继续说道:“你说什么?奴婢?下人?好吧,我难以理解,但是我不一样,我是莎国公主,青鸟国的后位是我的,我也将成为玄君的妻子。”
孙尚玉挑起嘴角笑笑:“哦?那公主既然这么说,往后我还得称您一声皇后了?”
“我势在必得,后位必须是我的,而且......”阿历克塞稍稍的停顿了一下,“往后,我更不会像你们这些青鸟国女子一样,忍受与别的女子共享自己的丈夫,这对于我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萧嫔坐下,微微抿一口茶水:“那是不可能的,无论你怎么做,都是不可能的。”
“若有别的女子出现,我会杀了她们。”
孙尚玉喝茶的手微微停顿在空气中,她稍微的惊吓了一下,随后壮胆一般的调笑。
“好大的口气,京都高手无数,怕是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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