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静静地看着银月莫名其妙的四处发泄,此时的她也不好意思插口,可是她却没想到银月居然继续冲着宫女门吼道。
“还有,我不让你们伺候太子洗漱吗?你们都干什么了?”
君映月听着银月越说越激烈的质问,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那个……其实是我因为要帮着太子推宫过血,所以他们才没办法帮着……”
“我跟你说话了吗?“君映月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银月一句话顶了回来,随后更是直接将君映手上的帕子抢了过去冷冷说道。
“还有你……别忘了自己的本分!宫里不需要妖媚侍主的人,你最好给我守住自己的本分!看清自己的身份!“
银月已经完全把自己当做是这里的女主人,字里行间都是对君映月的鄙夷和羞辱。
君映月虽然为了留在慕钰晨身边什么都能忍可是却不代表这样的污蔑她也会忍。
“银月姑娘,还请你说话的时候,放尊重点。“
银月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却笑得一脸的鄙夷,甚至不等君映月再次开口便尖酸刻薄的说道:“你一个女子,即便是女医,和病人终究也有男女大防,我说的话那里过分了?”
“是吗?既然银月姑娘这么不放心,那我也没办法,毕竟……太子一直昏迷,我能做什么,银月姑娘这么紧张,难道是你趁着太子昏迷的时候做过什么?”
说着君映月的嘴角也勾起冷笑,大家都是女人,这样的阴阳怪气,说给谁听。
那银月的脸色被君映月的话气的一阵黑一阵白,可是即便这样银月却依旧拿君映月没办法,于是她便再次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了那几个宫女身上。
那几个宫女立刻一脸的惊惧,显然对于君映月帮他们解围还是有些感激的。
然而这样的感激比起对抗银月需要的勇气终究差了一些。
“说还是不说?若是在不说实话,我就让墨晋把你们充作军妓,到时候我看你们说还是不说!”
终究是那军妓的威胁实在太恐怖了,其余的几个宫女愧疚的看了眼君映月,便立刻跪在了地上。
“我们说……我们说!”
“刚才太子……太子似乎醒了,一把把女医抱在怀里,而且……而且看医女的样子应该是和太子认识的。”
“是是是,而且太子对她的话几乎是言听计从,我们怀疑……”
“怀疑什么……”银月满意的听着小宫女猛地攀咬,嘴角的笑越来越冷。
那小宫女在犹豫,最后还是说道:“怀疑那医女一定是是对太子做了什么,太子才会言听计从。“
“对对,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
“你们的意思是她操控太子?”银月说到这里已经完全得意起来,而那几个宫女闻言也值得认命的点头。
银月直到此刻才终于心满意足,对着那几个宫女挥了挥手说道:”记住你们刚才的话,如果我什么时候要你们作证,可别忘了。“
那几个小宫女被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一个个落荒而逃。
看着得意洋洋的银月,转身对着君映月笑道:“来人,给我把这个医女赶出去!”
君映月没有说什么,这种情况下她就算解释也没用,随后便直接走出了房间。
从慕钰晨的寝殿走出来,君映月没有急着回到自己的小院,而是有些怅然的走去了这处宅院的花园。‘
她坐在波光粼粼的水榭上,静静地远眺湖边另一边的亭台楼阁,心底满是对于大君的怀念。
然而正在这时一个黑衣男子急匆匆的冲了过来,手中执着长剑还没站稳就对君映月厉声质问。
“君映月,你这个女人,又想耍什么花招?”
君映月闻言有些错愕,抬头这才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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