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身体僵直,头皮发麻,心惊肉跳。
可怜的王族缩着脖子,眼里含泪,拼命摇头又不敢挣扎。
“好了,先放他下来。”夏洛特确保对方在惊吓中,能够听清自己的话语。
话音一落,斯摩莱特整个人摔在地上,黑无辜摊手,似乎没有看见王族龇牙咧嘴的痛苦表情。
“你知道通道的消息。”
斯摩莱特摇头,又累又惊吓,简直要崩溃了。
缩成一团,他抓住脑袋。
“我知道,安戈洛一直和魔界保持着联系。”夏洛特把下方王族的变化看在眼中——斯摩莱特明显被下了禁咒,他根本说不出任何有关通道的情报,但没有关系,她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其他。
斯摩莱特呜呜哭了,泪水糊花了看得过去的一张脸,疼痛钻进脑袋,似乎想要在灵魂口子上钻出一个深邃通透的洞。
痛苦让他意识模糊,禁咒原本的效用主动生效,这是刻印在血脉中的古老诅咒,外人距离真相越近,他的□□就距离溃散越近。
青色的血管爆出,仅仅只是一句问话,诅咒就要杀人,斯摩莱特发不出声音,真正的痛苦是一种绵长气薄的气音,拉扯出死亡的气息。
“安戈洛还保存着唯一一条通往魔界的通道。”
小腿爆裂,一声哀嚎。
尽管如此王女声线依旧稳稳当当,宛如恶魔低语:“你们和魔界的怪物签订了契约,是不是?”
“拿什么做交换?同族?丹加环还是更多的祭品?”
“祭祀越来越频繁,看来它们急了,你们快要承受不住代价了。”夏洛特面无表情,“就算签订了契约,达成了合作,王族也只有极少部分人适合特殊的“血源天赋”。”
“这些不够满足那边的‘人’,你们害怕了。宁可利用虫族,造成足够的死伤,去拖延更多的时间……”
斯摩莱特像条死去的鱼,躯体惨不忍睹,抽搐中血在身下蔓延开。
但他就是无法死去,朦胧中他看到一张厌恶又害怕的脸庞——那个男人,是了,他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曾经十分年幼的过往。
很久以前,在某一祭坛前,他也曾经见过一张相似的笑容。
王族多得是无药可救者。
某天晚上,他被带到了祭坛前,空无一人的大堂内,害怕地从祭坛上往血池中探头——那里面有他血缘表亲,大家睁大眼睛飘在血池上,正好聚成了一张女人阴晴不定的笑脸。
记忆已然不清不楚,但那种黏腻恐惧的惧意永远停留在了灵魂深处。
“这个女人,难道说……”
不可置信。
模糊中,他听到了更多问话,隐隐混杂着名为黑的男人的声音。
“……魔界……祭坛……”
“我要死了?”痛苦到了极致反而失去了痛觉,恍惚中他茫然想到,“问话也会致命?没有安戈洛血统,怎么会和那样的存在签订契约。”
“魔界,魔界。一切都是魔界的错误。王族被玷污了,前人的错误后人还报。”
细想下来,夏洛特确实没有救他的必要。说不定外族的王女就是喜欢看曾经做了过分事的人,垂死挣扎的痛苦模样。
过了好久,他再次睁眼,惊讶发现自己完好无损,那些断手断脚仿佛只是一场梦境。
黑就在前方,斯摩莱特怪叫一声,手忙脚乱退后,直到后背抵住了门扉。不知何处吹拂过冷风,他打了个寒颤,湿透的背脊抵着的那扇门后,传来持续的脚步声。
“不可能,大人命令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继续去查他手下的职业者,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斯摩莱特手脚冰凉。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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