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石板路笔直地通向前方,像条孤独的光线,穿梭在漫无边际的乾坤之中。
路尽头还有座雕栏玉砌筑造得非常奢华的白玉阁楼,那阁楼非常庞大和耀眼。
而路两边,赫然是轻荡着阵阵波涛的无垠血海。
这是梦,这是梦,这特么只是个梦啊啊
诶妈呀,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想像力已达到如此冠绝天下的地步,难道是平时经常将脑洞开出银河系的后遗症吗?
这漫天席地的血红色严重刺激到了视网膜,双眼忍不住要飙出些生理性的泪水。
在梦中,闭眼这个自我保护的功能基本是无效的,只能傻愣愣地瞪着好不骇人的异相完全呈现,而我却正倒霉地“如临其境”。
僵站着没办法。再次如受指引,我别扭地踩血水,忍下销魂噬骨的血浆泥泞,慢慢踱向那座白玉阁楼。
离楼越近,心越慌神越哀。
路两侧蓦的血浪涛天,高涌起数十米的血墙疯狂地冲上路来,重重地拍向那白玉阁楼,将它整个囫囵地吞没。血水刚沾上就“嗞”地化成一缕缕冲天而去的水雾。
视膜前升起一片殷红的光亮,如万道细针直挺挺地刺进眼瞳,避无可避。
我惊慌地抬起头,吓得差点尿湿小***。
“你来了?”阴寒而又透露出些许玩味的声音,突然当空响起。
这个能让耳朵怀孕的声音是?!
我忍不住眯了一下眼缝。
“这是本君的魇域。”
血水汽化的白雾悠悠荡荡地逐渐聚拢,在白玉阁楼前不紧不慢地凝结成一具高大的人形,却还是没有显出具体的面目细节。
虽显山未露水,却已势压乾坤。
如火如荼的紧张气氛因他的到来,似乎越来越凛冽和肃杀,弥天袭来的阴寒之气将原本浓郁的血腥味都挤兑淡了不少。
衬托着磅礴背景和漫天血色,他的气势恢宏,宛如天威,带着邪魅和不羁放纵。
我皱眉,白雾散尽血波退去,一个冷面男子终于正式现身,一身宽松的青锦绣纹丝袍长衫随着他的走动而流散如云。
看着踱步到跟前的高大男人,我的脑袋顿时当机了,目瞪口呆神思空白,雾团越凝越浓,模糊的面目依稀化出些精致的轮廓。
瞧他这身奢华得绝不像现代人的装束,大有可能是来自旧社会,而且是庭院深深的大户人家。
好嘛,这倒是卖得一手狗血剧情,敢情有一种民国情仇戏,颜值超群布景恢弘,完全可以炒到微博上热搜头条。
他脚尖离地一寸,但是却缓缓地靠拢了过来,随着他的靠近,那压抑的气势随之扑面而来。
“是你带我进来的?”他精致细腻的轮廓呈现,在长衫下就好像是一个古风美男,衬托着四周白玉阁楼,使得看上去亦正亦邪。
他缓缓靠近,但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移动脚步往后退,可是退了几步就发现但了凉亭边缘,下面就是血色的湖面,退无可退。
不得已,只能僵持的站在了原地。
“你很害怕本君?”
他却已经靠至近前,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伸出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右手,轻佻起了我的下巴。用一种审视,居高临下的态度好像在打量我。
浓黑俊眉,一双寒瞳如刀子般扎向我时,我情不自禁的微微颤了下。
他蓦地缩紧了瞳仁,薄唇勾起。
你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又是鬼,不怕才怪。
可是我这么被轻佻下巴,能清楚的感受到他那阴寒可蕴含意味的冰眸,本能的皱眉偏头,想从那眸子里的禁锢中挣脱出来,但随着他右手手腕,又一次看到了他修长的手腕背面刻画的图腾。
那是一只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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