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埋的都是死刑犯,记得吗,好几百年前被砍头活剐的死刑犯,这些声音就是他们死之前印在脑子里的声音。”
白苏点了点头,他虽然明白,可又觉得这样的事情也太离奇了,人都死了好几百年了,怎么可能会再出现这样的声音。
外婆一脸严肃地说,“死人,太多,树,都成精了。”
鬼面佛凝神的对我们说,“怕不止是那些冤死鬼,还有不少人呢。”
“棺材!”外婆交代道,“不要让那些东西进房间,靠近那口棺材。”
白苏紧张兮兮的说,“这破烂屋子,能行吗?”
“那道大梁,你看看,”我指着小屋的一道粗粗的梁,“那上面也有东西。”
“是什么?”白苏怯怯地问,那道梁黑乎乎的,看着老的不行了,朽木一般。
“祖师爷留的一道符,刻上去的。除非梁断掉,或者是我外婆让它进来,否则什么脏东西都进不来,不过外面”我说着摇了摇头。因为知道,不止是邪物,恐怕来的东西还有更加可怕的人。
门响了一下,外婆很慌张地回到了屋里,手里拿着一面扁扁的鼓和一个有着镰刀形状的铁棍,铁棍下还挂着一个挺大的铃铛。她回身关上木门,冲着我们喊道,“脏东西,来了!”
外面的狂风就好像是一个发作的疯子,暴风雨来临也从来不曾这样可怕过,我竟然听到了闷雷声,像天河决了口子,我真的担心屋顶要被砸漏了。
狂风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玻璃窗上抽,又像巨蟒在云层上飞跃,一个暴雷猛地在窗外炸开
看着外婆这样慌张,我不由得也紧张起来,有点手忙脚乱,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好。才刚开始,比了冷潇寒融魂竟然要可怕无数倍。
不知道外面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景象,但是白苏不淡定了,嗷嗷的乱叫,不过在巨风呼啸里,他的声音若隐若现。
“别出声!也别害怕,你就闭上眼睛,跟着外婆一起念。不管发生什么,跟着外婆的声音一起念!”
说话间,我也坐在外婆身边,三人一起坐在小床上。
还没等我坐稳,只听见小屋外突然刮起一阵狂风,一些碎石和各种硬物噼里啪啦地打在小屋的墙上,空气中立即弥漫出一股奇怪的味道。
与此同时,我听见一阵狞笑在周围回响,那笑声好像离自己只有几步远而已,吃惊地四下看着。小屋的煤油灯太暗了,屋子里到处是黑影,我真怕哪个角落里突然有什么东西蹦出来。
太可怕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外面?!这风吹的也太邪乎了
听着狂风不断地吹着摇摇欲坠的小屋,以及砰砰的杂物撞击声。我的心脏狂跳着,口干舌燥。
一个嘶嘶的声响在我的右侧传来,我立即扭头去看。
一条毒蛇!正高昂着脑袋,冲着我吐信。
我只看了这么一眼,立即差点叫起来,随后,外婆的声音传来:“闭眼,快闭眼。”
“闭眼!”鬼面佛的声音,他的声音明显也带着颤音,“假的,蛇是假的,快闭眼。”
我胆战心惊的闭上眼睛,但又情不自禁的想要睁开眼看。
紧接着,屋里所有被煤油灯照亮的地方都开始发生变化:木头桌子迅速腐朽,象是一滩烂泥倒了下去;小火炉的火光迅速消失,铁皮外壳和炉子上的水壶爬满了红色的锈迹,瘪了下去;堆满杂物的那个碗柜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象快速融化的雪水一样也化做一堆堆的木屑;原本黑得发亮的小屋竹墙象渗透了血水一样开始发红,竹子外皮迅速脱落,露出里面不断蠕动的大片昆虫。
只有她我们坐着的竹床还是完好无损,但却发出喀拉喀拉正在朽坏的声音。更可怕的是,屋里的泥土地面不断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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