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堵着耳朵尖声叫了起来，一遍又一遍地否认着戚妄的话。
“你骗人，你说谎，不会的，不会的……”
戚妄冷酷地打破了她自欺欺人的幻想，冷冷地开口说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在他们的眼中，你的女儿跟其他人的女儿没有任何的不同，那些女孩子会因为命格被他们选中，抽取了魂魄炼制命女，你的女儿也会因为命格被他们选中。”
“你以为你跟他们是一伙儿的，做了他们的走狗，他们就会放过你的女儿么？正如你看不到那些间接死在你手上的女孩一样，他们也看不到，对他们来说，你的女儿跟那些女孩一样，都是炼制命女的材料，没有任何的不同。”
“别说了，别说了……”
苏妙歌惊声尖叫了起来，不停地否认着戚妄的话，然而从她那底气不足的声音里，戚妄便知道她其实什么都清楚。
那些被害的女孩也是被他们的爸爸妈妈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她们又做错了什么？
为了一己之私，装聋作哑，对那些受害的女孩视而不见，她这样子的人简直冷血恶毒到让人觉得可怕。
面对着苏妙歌的时候戚妄丝毫不留前面，虽然没有骂人，可是说出来的那些话字字诛心，苏妙歌的精神都被他说的处在了崩溃边缘。
蔡正德知道了苏妙歌做的事情后，也生不出同情之意来。
更加让人觉得愤怒无力的是，苏妙歌并没有直接做什么，她甚至不需要接受法律的惩罚。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呢？生了一张漂亮的面孔，可是却没有与之相配的心灵，这样子的人跟她同处在一个空间里面，都会让人觉得恶心透顶。
宋天佑也没有去安慰苏妙歌，他跟苏妙歌的感情好不假，可是他也不知道苏妙歌居然做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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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差一点儿害死了他们的女儿，宋天佑便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再继续面对她了。
这样子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他怎么还能跟她继续生活在一起？
经过了一番折腾后，戚妄最终还是从苏妙歌的口中问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之后他跟蔡正德没有多做停留，转身离开了医院。
回去的路上蔡正德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车厢里面的气氛沉闷地吓人。
戚妄也没有心情说什么，虽然知道了苏家的具体位置，可是他的心情仍旧不大好。
想到那些无辜惨死的人，戚妄的心情便越发沉重了起来。
苏家的人很早之前就已经开始了谋算，有多少人被抽取了魂魄做成了命女？又有多少人被吸干了阳气惨死？
那些吸纳了足够多阳气的命女是已经被炼制成了丹药被人吞服了，还是被储藏在什么地方？
这些事情越想便让人觉得喘不过气来，更让戚妄觉得愤怒的是，根据苏妙歌所言，整个玄学界知道苏家行事的人应该不少。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傻子，时间短的话旁人或许察觉不到什么，可是苏家做这些事情已经有三年甚至更长的时间了，戚妄不相信玄学界的人察觉不到。
就算他们的能力不如戚妄，可也不会蠢笨到发现不了这么明显的手脚。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情——玄学界的人知道，但是却默认了苏家的行事。
是因为发现这个世界的灵气在消退，玄学界赖以生存的根本要被斩断了，所以才想要拼死一搏的吗？
戚妄理解不了这些人的想法。
万事万物发展自有其规律，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天道法则控制的，灵气消退是必然结果，更何况就算是灵气消失后，符箓法术不能使用，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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