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个懒货。不过听着这话音,难不成这茶树还有什么说头?
果然是有说头的,因为泉道人是被骗了。因为一开始,泉道人看好的,是两株茶花,而且还是难得一见的三色茶花。当时他想的是,自家这樱花院子大夏天的,没什么景致可看,白白的浪费了这大好的郊游时间。一文钱都进不来,还倒贴出去好些功夫,最要紧的是,到明年也不知道能不能长好了放开了,引来些个文人骚客什么的。
所以啊,看到这茶花,就难得未雨绸缪的想着,若是有了这么两株不一般的稀罕花卉,放放风声什么的,说不得也能引来些喜欢珍稀花卉的文人。即便不成,反正家里有阿木这么一个懂得种植的人在,养好了,分株一二,等着来年开花,也能卖出去,挣些银钱,补贴一下近来开销颇大的家底。
可不想他这买花都能遇上个仙人跳,这里刚付了钱,还没伸手去取了那两盆花呢,就听到后头有人喊什么小心,当时泉道人就下意识的一个转头,等着发现后头没人再回过上神来,那两盆茶花就没了踪影,原本茶花的位置上,就只剩下这两盆的茶树来。
更要命的是,他这人还没反应过来,刚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人家那卖花的已经一本正经的指着这两盆茶树,让他赶紧拿走了。
当时他都愣住了好吗,从来就没见过还能这么卖花的。这茶花和茶树是一个价钱?三色茶花啊,那可是10两银子一盆,这茶树呢?这么一个幼苗茶树,2两都不到好不。这差价可是五倍这么跌下来的。
他有心和人计较计较吧,偏偏,周围还有那帮腔的,吵吵着他这占着茅坑不走,耽搁了他们做生意,还有人指着茶树嚷嚷,说什么这可是好苗,他占了便宜云云。到了这个时候,他就是再傻也反应过来了,合着这就是一伙儿人一起做的局。
虽说按照他的武艺,若是真要下手拿了人讨个说法也不是不能,武力碾压吗,这点信心还是有的。可到底是在大街上,动手实在是不像样,容易误伤了别人不说,还容易给道门形象摸黑。而对方人多势众,众口一词,看着就像是个老手,只怕还另有后招,不得不防。所以泉道人立马压下了心里的火头,暗道了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然后利索的带着阿青,抱起了两盆茶树就认栽走人了。
“那你们就这么算了?这也太好性了些。岂不是让人觉得咱们道家的人好欺负?师叔,这样不行啊!该狠狠的回击才是。”
阿木听到这里,已经上火了,挥舞着拳头,眼睛都快瞪圆了,想想在齐州府的时候,他们连着那些武林人士都能玩的滴溜溜的转,怎么到了师叔这里,就成了这样了?师叔,你这样会失去我们这些晚辈的崇拜的。
“呸,你当你师叔是傻子?是软蛋不成?这事儿自然是不能这么算了的。”
确实没这么算了,即使这所谓的府城,还不是自家那齐州府,而是道观正北方,他们不常来的另一个州府,泉道人确实人生地不熟了些,可那不是还有其他道门同人嘛,天下道门是一家,自家内里有什么矛盾的,那且不说,有人仙人跳到了道家的人身上,那地方的道观自然不可能视而不见。所以在泉道人找上门去,将事儿说了之后,不到一日的功夫,这一伙子人就被摸透了情况。
那一伙子里的头头,哦,就是那先头卖花的那个,是知府得宠姨娘家的族人,因为这个,行事颇有些张狂,没少干这些个邪门歪道的手段。只是往日因为他也算是有眼色,欺负的多是些外地去的客商,这些人没更没底的,听了他的身份,不敢惹事儿多做纠缠,自然也就权当倒霉息事宁人了,让他得了不少的好处。
可这如今让泉道人捅到了当地也算是坐地户的道观这里,那哪怕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呢,当地道观的人也不能当不知道了,所以转头就寻了个法子,将事儿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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