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宫搓麻将,而且瞄准的还是第一集团,也就是安雪莲那一桌。
可那一桌是有固定的麻将搭子的,分别是安雪莲、雅妃、宸妃和端妃。哪怕偶尔她们中的其中一人会因为某些事情而请假缺席,但丽妃是有野心的,她不甘心当替补选手,她要当就当正牌的……
麻将搭子!
所以说,雅妃口中所说的跟谢昼有关的就都是假的了。
可谢昼不知道啊,他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满脸都是不屑的表情:“她还想跟爱妃你比?毫无自知之明!”
雅妃猛点头,就是嘛,她都成为固定麻将搭子好几个月了,凭什么丽妃一来就想挤掉她?最气人的是,丽妃为啥不去挤宸妃和端妃?偏偏就瞄准了她?她就这么好欺负?
“爱妃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呀……”谢昼冷不丁的想起了一桩事儿,忙跟雅妃分享。
“大概是两三个月前吧,具体日子朕也记不住了。丽妃突然跑到朕的跟前数落起了皇后。”
“咦?”雅妃来了精神。
“她跟朕哭诉,说皇后欺负她,送了她一副什
么什么……反正就是送了她一样礼物,然后她不喜欢,就跑到朕的跟前来抱怨皇后。”谢昼一脸的不忍直视,“朕是那种昏君吗?随便哪个妃嫔跑过来说皇后的坏话,朕就一定会听吗?还能如她所愿的跑去质问皇后吗?这个丽妃!”
雅妃想啊想,她不觉得安雪莲无缘无故的会送雅妃什么礼物,赏赐应该也不至于,因为那都是摆在明面上的,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
除非!!
“是不是黄铜麻将啊?”
雅妃笑得眉眼弯弯的,“这个妾知道呢,妾等人也有,不过妾的是一副翡翠麻将。其实吧,丽妃姐姐挺喜欢的,她是嫌弃那个太重了,洗牌的时候太累了。”
麻将什么的,谢昼是知道的,只是他知道这个什么玩意儿,毕竟他曾经见过不止一次了。可具体的玩法之类的,他肯定是不清楚的。
不过不要紧,只需要知道个大概,就足够让他鄙视丽妃了。
“黄铜做的牌牌她嫌太重了?别人说这话也就罢了,她凭什么这么说?能有多重?比那大中小号的太平缸套一起还重?”
“那不能,妾都拿得动的。”就是洗牌的时候确实累,一两局还不算什么,一整天打下来,第二天绝对是腰酸背疼外加胳膊完全抬不起来。
可惜,这些内情谢昼全然不知,他只卖力的抨击着丽妃:“所以呢?她还想要爱妃的翡翠牌牌?她不担心一巴掌下去,翡翠牌牌都变成碎沫渣子了?”
噫!
有画面了!
被自己脑补出来的画面给吓到的谢昼,很快就没了谈兴,他只想好好睡一觉,醒来后就当除夕宫宴上发生的事情全都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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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口,一辆辆等待中的马车陆续迎来了主人,只是很显然主人们的脸色都非常得难看,有一些是步履蹒跚的出来,可看着却不像是喝醉了酒,甚至还有极少数人干脆就是被人架着出来的,脸色灰败眼神涣散,瞧着十分得不妙。
很快,马车就驶离了宫门口,向京城各处而去。
可哪怕这一路上也用了不少时间,但事实上到他们回到各自府里,仍旧没办法恢复到正常状态。
这可把家里人给吓坏了。
其中就有齐国公以及其夫人。
哦,齐国公便是丽妃的父亲,虽说齐家早在先帝时期就陆续没了权势,但富贵犹在,尤其他们的祖宗是跟着元帝打天下的,甭管怎么说,该有的荣耀还是短不了他们的。
自然,像除夕宫宴这种大场面,他们夫妻二人都在。
由此可以想象的出来,他们有多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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