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你了,你就离开,跑的越远越好。”北冥夜的话,总是在隐隐的透露出什么。
可惜,此时的我没有听出来他这个比喻会真正的降临。
“如果真的到那个时候,我有两个选择,你想听吗?”我趴在北冥夜耳朵边,说,“如果真的那样,你杀了我的话你会难过,你会自责,所以我会像含烟那样,在你没下手的时候自杀。”
“不许那样做。”
“所以,还有第二个选择,我问你,你会害我吗?”
“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想伤害的,只有你了。”
“所以,我还是会抱着你,因为我知道”我轻笑了起来,说道,“你不会伤害我的,就算害了我,我也不怪你。”
“我”
我还想说话,但是已经说不出来了。他冰凉冰凉的唇已经堵住我所有想要说的话,那瞬间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想什么,有点空白,呆滞。
持续好久,他才松开,对我轻声说,“睡吧。”
他就像以往无数次那样,静静地靠在床头,永远不知道他是否安静的睡着,我侧目而视,只能在昏暗中看到他的轮廓。
我习惯性侧着身,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翌日,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北冥夜没有如以往那样消失,我醒过来的时候,他还坐在我的床头,静静地凝视着我,目光里一片清澈柔和。
“该起来了。”
他温文尔雅的一笑,这是我在他脸上少许看到的笑容,知识这笑,却有着悲。
我抓住他的手走出房间,抓的很紧。
“真的要去吗?”我低吟问。
北冥夜沉吟着,没有说话,缓步走了过去,我突然就紧张起来,连忙站起身跟上去,他走到侧面右边的门口,伸出的手碰到木门,但又好像是在犹豫。
他转头望向我,似有不舍,想要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片刻轻轻的推开了,木门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嘎吱,缓缓地打开。
里面和十几年前的场景一模一样,最角落的香檀,八仙桌,满屋子挂着的白条,还有挂在白条中的灵牌子。
屋子的中央,一口硕大的红木棺材,静静的摆立在正中央,只是相比十几年前,红木棺材醒目如血的红,被厚厚的灰尘笼罩,成了暗红色。
但随着他推开,
这瞬间整个屋子里面的气氛猛地就变了,我站在屋子外面,根本就一点风都感觉不出来,但我却看到屋子里面挂着的那些灵牌子和白布条。
就好像是章鱼的触角,活了似的张牙舞爪飞舞起来,弄的我瞬间害怕和恐惧起来。
挂着的那些白布条和灵牌子就好像风铃似的晃悠悠的,我心里紧张,恐慌又有点好奇。
北冥夜凝神看着那口硕大的红木棺材,我从未见到他神情如此凝重过,虽然对屋子里诡异的气氛视若无物,但那巨大棺材让人本能的害怕。
北冥夜抬起脚,刚要进这个屋子,但是脚跟还没踩入屋子里的扣板,头顶正门上面放着的铜镜就好像承受不住一股无形的力量,竟然迸裂起了裂痕声。
霎那间
好像右屋门上的铜镜起的裂痕,带起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整个屋子里噼里啪啦作响,那些灵牌子瞬间就好像变得着急和暴怒似的乱撞乱舞。
白布条乱飞,宛如狂风怒号,阴风煞起。
这声势就和我小时候无意间打开门那次一样,我现在看上去依然恐惧万分。
但是北冥夜不一样,他浑身上下好像也受到了这股气势的干扰,冷哼一声,身形往前面一动,抬起的脚就踩在了进门的楼板上。
随着他的进入,整个屋子就炸开了锅。
简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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