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神色诚挚,“多谢您替我教导琴丫头和小竹丫头。”
“哎哟,阮阁主,就别那么客套了,我一把老骨头都熬不住了,咱们赶紧说完让我去躺会儿吧,这天都快亮了。”伯叔夸张地伸了个懒腰。
阮世勋大略是不知道伯叔这老顽童的性格,便有些讪讪地,又跟秦川打了招呼,这才道,“联盟势力在胡翠山盘踞了半月之久,从你们离开隐门就开始筹谋,你们中了招倒也情有可原,好在他们没对你们下黑手。”
“他们还指望着姐姐写信呢,那个猪头白福还想娶我的姐姐,哈哈,笑死人了。”阮琴听到这里,忽然捧腹笑起来。
阮世勋捏了下她的鼻子,低声呵斥了一句,“不要说笑,安静地听着。”
阮琴却不像阮小竹那么听话,嘟着嘴巴瞪了阮世勋一眼,“我才不要听你说这些呢,我去睡觉了。”说着,就径直离开了。
阮世勋对着她的背影摇摇头,这丫头看样子没什么大事,这脾性跟之前一模一样,哪里像难过的样子,倒显得她白来了似的。这一切,多亏了小竹了,阮世勋感激地看了眼阮小竹。
阮小竹却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我跟秦少主接触过,他来地比我早半天,他的人擅长打探信息,这胡翠山的情况基本都让他摸索地差不多了,如今就等最后的营救计划。”阮世勋的目光转向伯叔和秦川。
经过阮世勋的描述,秦川才知道为什么秦冶也会出现在这里。
原来秦冶自那日在苗疆住所追随木南去了之后,就一直在跟木南那边套隐门宝藏的消息,谁知道还没得出半点讯息,那边隐门就被曹猛等人攻进去了,他心中大急,便要去看看情况。
谁知道一直对他不松口的木南却忽然告诉他,隐门中机关重重,除非是隐门中人,否则绝对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而那隐门宝藏也不是那么好得的,就算通过了隐门中的阵法,到了那隐门宝藏地,那地方是个只能进不能出的死阵,你进去看得到宝藏,却拿不出来。
听了木南的话,秦冶对隐门宝藏的心思就淡了,索性赶回京城。谁知却在中途听说了萧珥他们进了隐门,拿了隐门宝藏之事,秦冶想着秦川肯定跟阮小竹一道的,便放慢了脚程。
这一慢,就错过了跟秦川他们的相遇,反而碰上了被抓的秦川。
秦川是他的亲弟弟,他对这个弟弟的感情也深厚的很,自然是义不容辞地施救。只是联盟势力那几个好手非常棘手,他一时也没办法解决掉,好在这时候,他看到了阮世勋。
“其他边边角角的人,其实秦少主都清理干净了,不过我打算把这胡翠山的几个联盟势力头目带回去见陛下,所以我们今晚布置,天一亮就动手,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到时,我会在你们身边,跟你们也有个照应,防止那群人狗急跳墙。”
这倒是像这群人会做出来的事情。
几个人又详细说了下天明的反攻计划,伯叔和秦川便走了,留下阮世勋和阮小竹两个人面对面地坐着。
见阮小竹低垂着头,面上神色有些阴沉落寞,阮世勋心中疑惑了一下,“小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忧郁不解的样子?是谁惹了你了?跟舅舅说说。”
“舅舅。”阮小竹抬起头,如漆的双眸看向阮世勋。
烛光中,阮世勋儒雅的面色更显温润,虽是中年年纪,却依旧如翩然贵公子般,气质出尘,这样的人,也难怪……
阮世勋眸色温和,“怎么了?”
“舅舅,我今日总是梦见母后,这么长的时间过去,我都快不记得母后第一次带我去见舅舅是什么时候了。”阮小竹叹了口气,眼中带着一丝哀伤。
她不是真地不记得,她只是……想确认,相亲耳听阮世勋说那些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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