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出事,就跟他们在水里面打了起来,身上的那些泥土全是打斗时沾上的瀑布底下的泥。
打着打着她发现情况不对,自己不是对手,就想跑人了,谁知道根本没跑掉。
“他们太混蛋了,也给我换身衣服,也不给饭吃,就把我关到这小破屋子里来了。不过好在过了一会儿,姐姐你就……来了。”阮琴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在阮小竹清澈如水的目光中慢慢地低下了头。
阮小竹也是挺无语地,她怎么也没想到那群人居然还会大动干戈地去抓阮琴,还让胡闹的阮琴搞地这么狼狈。
“衣服全湿了吧。”阮小竹伸手去摸阮琴的衣服,见她身上除了脏点,居然干干的,便奇怪地看着她。
阮琴忙抬起头,小声解释道,“姐姐,我用内力烘干了衣裳,湿湿的,黏黏的,难受。”说着,眼中还带着一丝小得意。
阮小竹好笑地看着她,伸出青葱玉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点了点,倒是如她所愿地夸了她一句。
“小琴的功夫已经这般厉害了,不错。”
见阮琴面上的泥土,她又加了句“去找个水缸洗洗脸,太脏了。”虽是对着阮琴说话,阮小竹的目光却停在这小小的破柴房中。
这柴房看起来破,却是该有的东西都有,昏昏暗暗的,只开有一个高高的小小的拳头大小的窗户,除非破顶或者破墙而出,否则只能等外边的人来开门了。
非常专业的牢室,看似随意,但可不是普通人能布置出来的。
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假装山贼抓了她们呢?
阮小竹皱着眉头,眠虫也没反应,秦川和伯叔他们那边怎么样了,知道她和阮琴被抓的消息吗?
萧珥呢,虽说伯叔跟着,但萧珥暗中也派了暗卫一路相随,萧珥那边得到消息了吗?
在楚阳王府暗卫的手底下截人,这群山贼的实力可见一斑。
越是这样,阮小竹心中越加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落到她的头上来。
“哐当”正细想着,门被从外面推开,大片的阳光从门口溜进来,让阮小竹的眼前一片白芒,她忙闭上眼睛。
“进去!”一声粗嘎的声音自门口传来,接着便响起两声清晰的“扑通”声,似乎有两个人被推了进来,然后那门又被“啪”地关上了,门口传来落锁的声音。
柴房中重新恢复黑暗。
阮小竹和阮琴两个人好奇地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起身走向跌落在地上的那两人。
那两人也正好睁开眼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伯叔!”
“秦川!”
天呐,阮小竹和阮琴有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直到听到伯叔的声音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丫头,你们也在这啊。”伯叔苦笑一声,在阮小竹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阮小竹忙伸手去解开伯叔身上五花大绑的绳子,忙活了半天,浑身汗涔涔的,才把那绳子全部解开。
她正要再去帮一旁的秦川,却见秦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解开了,正双眼幽深地看着她。
阮小竹顾不上秦川,忙转头问伯叔,“伯叔,你们怎么也会被抓到这里?”
这群人本事这么大?
伯叔和秦川的身手她可是知道的,他们两个的心智也不差,居然也落着了,实在是难以想象。
“别说了,实在是阴沟里翻船,大意了大意了。”伯叔轻叹一声。
原来阮小竹和阮琴才走不久,他就接到暗卫的消息,说是这胡翠山中有高手出没,似乎蹲点很久了。
伯叔不以为然,只觉得大概是隐居于此的高手,这种民间高手多地数不胜数,他行走江湖是经常看到的。
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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