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衣,同袍!
这才是叫袍泽!
『这群傻子!』从来忍着身上的伤痛,咬着牙抢过一旁的弓箭,搭箭上弦,一连数箭从门洞口怒射出去,『同袍来了!杀出去!与他们汇合!』
射出箭矢之后,从来甩了弓,提着战刀便是直扑了出去!
从来左右的兵卒也都纷纷提刀举盾,趁着防守小石堡的曹军被北道口的这波骠骑兵卒吸引了注意力,呼喝着就往外冲!
此时此刻,如果说守住小石堡的曹军兵卒能够不管不顾,恪尽职守,那么从来等人是基本上冲不出来的。毕竟曹军冲进去困难的门洞,从来等人要出来也同样要排队鱼贯而出,若是被门洞外的曹军刀枪齐下,就算是有盾牌有重甲,但也不是万能的,能豁免一切物理伤害,更何况就算是能防穿刺,钝击的力量也是肉体硬抗的。
幸运的是,在小石堡的曹军兵卒陷入了茫然之中,浑浑噩噩,完全不知道面临当下这种情况要怎么办,是先对付屁股后面的骠骑军,还是要先压制小石堡冲出来的从来等人。
忙乱之下,曹军就自然是顾此失彼。
从来冲杀着,身上的伤痛牵动着神经,可是他却是在笑!
有一群可以信赖的人在身边,这种感觉,使得从来完全不在乎身上的伤痛!
若是早几年,有人告诉从来说,你将来会一身泥一声血的在战场上搏杀,从来多半会嗤之以鼻。毕竟当时的从来,可是自诩是读书人,穿长袍戴纶巾,才是符合身份的行为,穿着盔甲在血水和泥水里面搏杀,是武夫才会做的事情。
可是现在,从来不知不觉当中,已经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武夫』。
『武夫』又怎么了?
千万不立危墙之下的君子,不如骠骑门下一武夫!
从来大叫,大笑,大砍,大杀。
【胜一而服百,则天下畏之矣。】
从来瞄了一眼在不远处叫嚣着的曹军军校,然后猛的上前一步,似乎要将手中的战刀猛劈眼前的对手,引来对手的招架,却根本不用力。
对手用错力道,踉跄了一下。
从来一脚踹开眼前对手,却将地上的一根普通长矛捡了起来,当即就朝着不远处的曹军军校投掷肤哦去!
【立少而观多,则天下怀之矣。】
曹军军校见长矛呼啸而来,连忙躲闪,却被长矛撞到了肩头的护甲上,顿时甲片横飞,人抛跌在地。
从来抛出长矛,也引得近处的曹军兵卒砍杀过来。从来缩头躲过一击,然后将另外一杆长枪夹在了腋下,大吼一声,『某讨敌将之首!』
曹军兵卒愣了一下,下意识回头去看,却被从来一脚踹到了裤裆上,顿时就弯曲下去,在地上痉挛抽搐。
【罚有罪,赏有功,则天下从之矣。】
从来趁机捡起盾牌,将另外一名曹军兵卒的刀挡开,然后大叫道:『你们将军完蛋了!死了!你们被包围了!』
曹军刀枪砍在盾牌上,铛铛冒着火星。
有一些曹军的攻击也砍扎在了从来身上的铠甲上,但是显然骠骑的盔甲质量是信得过的,就算是被长枪扎刺,只要不是正面被直接顶上,而是有一些角度的话,那么曹军的刀枪就没有办法直接穿透盔甲,顶多只肯撬掉些甲片和丝绦。
【故聚天下之精财,论百工之锐器。】
最为关键的,并不是从来一个人在搏命厮杀,在场所有的骠骑兵卒都在奋力搏斗,没有任何人偷奸耍滑,抑或是躲在后面只会叫给我上。就连在石堡之中的伤兵,能动弹的也冲了出来,或是开弓射箭,或是投掷破碎刀枪,土块石块,来协助其他的骠骑兵卒战斗。
【收天下之豪杰,有天下之骏雄!故举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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