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东西烧了,只留下这伸缩杆,无有头发与纱衣,无人能想到。”
尉射记下钟衍言语,钟衍又嘱咐道:“纱衣与头发都是好烧的物事,只是味道有些大,其时马车开快些,将门帘打开些缝隙,稍倾也便没了。”
尉射记住了,钟衍又嘱咐些细节,尉射便去准备头发跟纱衣去了。
头发好弄,他就算是精力茂盛的小伙子,每天梳梳头理理头发,多少也能掉下四五根来,府中有一百三十人左右,单单侍卫跟孩子们就有一百二十余人。
想要收集些头发,也忒简单了。
况且如今虽然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说法,但是这不过是一家之言,不是儒家的学子,虽然爱惜自己的发肤,但是到不了那种苛刻的程度,不然怎么刮胡子整理头发?
况且这头发还是自己掉的,也不是强制性割下来的,所以没人在乎这点碎头发。
尉射收集到之后,便用些动物皮熬制的胶将头发跟白纱衣黏了起来,为了方便伸缩杆好挑着,不至于被风吹下来,尉射还特地给白纱衣缝了缝,在内中造出一个套子来。
然后尉射套在杆上试了试,来回晃了晃,尉射自己都起了鸡皮疙瘩。
心中不由得道,这齐峰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死也死不痛快!
却说今日也是秋月馆开业的好日子,人都说开业大吉,然而秋月馆一开门,白日第一个登门的,却是一个恶客。
孔成冷着脸坐在秋月馆大堂中,“齐峰何在?怎地不来见某?”
张徒很想指着孔成的鼻子臭骂一通,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大梁成的一个兵尉,需知我家主人可是燕国田氏!
当然,这话他只敢在心里骂,而且张徒觉得孔成这厮极为阴险,若是教其知晓齐峰本名叫田峰,那孔成保准做那第一个坑人的!
张徒卖着笑脸道:“兵尉,何需这般急躁?前些日子应下兵尉的美酒、美人,需得宽限些时日,近些日子,秋月馆未开张,也无收益,是以一时之间,无法教兵尉满意,还请兵尉宽限些时日……”
孔成心下不悦,冷哼一声,“快把齐峰叫出来!”
张徒无奈,只得去唤齐峰,齐峰昨晚又喝了酒精,小小两杯就把他干晕了,如今脑袋还有些疼,心想着今晚是不是缓缓,毕竟天天这么喝,再把身体喝坏了咋办?
刚打定主意,张徒来了。
“主人,那孔成就在下面,而且颇有些出言不逊……”张徒有些烦躁。
齐峰冷哼一声,忽然想起那烈酒来,心道让孔成试试也好,反正自己这几次每次也就喝两小杯,“此人不过贪婪,好酒爱色,教其稍待,某这便下去。”
“喏。”张徒下去安抚孔成去了。
齐峰想着用酒精试试孔成,然而又舍不得一坛子,于是找了个小酒壶,玉的,装了些酒,约摸是一小坛子的三分之一,提溜着往楼下来。
孔成见齐峰此时方缓缓下楼,着实有些不悦,“如今已日上三杆,未曾想齐先生方才起身。”
齐峰心下恼怒,老子就算睡到傍晚,又与你何干?
齐峰将玉壶放到孔成面前,“此先前所应兵尉之美酒。”
孔成大怒,“只此小小一壶酒?”
齐峰冷笑道:“汝可知此酒价值几何?小小一壶?此琼浆玉液也!”
孔成见齐峰脸色都变了,方才觉得自己说话着实有些不妥。
但是要是想让孔成给齐峰这个商贾赔罪,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孔成不知道齐峰的真是身份,所以认为齐峰就是个低贱的商贾。
当然,要是知道了,孔成立马就会把生命拿下!
更名异姓,图谋不轨!
孔成为了掩饰尴尬,拿起酒壶来,冲着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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