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时,即便是以智谋著称的那位也赞叹此计甚妙,几无破绽,其只一夜时间,如何能破?”
齐峰皱着眉,“大瓮,大瓮……”
“那大瓮是内中装的甚么?”
张徒略一迟疑,当即回应道:“内中似是黄土。”
“黄土,黄土……”齐峰皱着眉道,“此贼颇有心计,我疑其恐是诱敌之计,敬之,汝以为如何?”
张徒心知齐峰如今拿不定主意,然他也不敢多言,一是齐峰喜怒无常,若是他坏了齐峰这次谋划,齐峰说不得会一剑杀了他,其对齐峰虽忠,却非死忠,亦不敢死谏,毕竟其亦有亲族需其养活。
是以张徒深躬身一拜,将面上神色藏了,恭声道:“主人成竹在胸,小人如何敢多言?今日这钟衍已是主人手中面团,任由主人拿捏也!”
齐峰大笑,“不错,不错,敬之所言极是!”
齐峰对张徒的马屁很受用,然张徒这一番话,相当于放屁一般,有个味也便罢了,然却连回味的感觉都无需有。
是以齐峰又问谭宁道,“那日汝与钟衍也算有两番接触,汝且言,这钟衍是何脾性?”
谭宁此时面色惨白,形容枯槁,昨日那酒将其折腾的不轻,齐峰虽与他钱,教其归乡,其如今这般模样,却怕在路上为歹人劫杀,不仅失了钱财,还丢了性命,是以他昨夜便拖着几乎无一丝力气的身体跪在齐峰面前表忠心。
是以齐峰今日方带他至此。
谭宁闻钟衍言语,当即恨的咬牙切齿,“钟衍此人,心狠手辣,人皆言其胆色过人,依某之见,其却是胆小如鼠!”
谭宁看到齐峰面上一副说的不错的模样,当即又道:“昨日其连一杯酒都不敢饮,即便强逼迫我饮下,自己却仍旧未饮,可见此人小心谨慎到极点,此人非君子也,定是个十成十的小人!”
齐峰冷笑一声,“汝所言极是,这钟衍小心谨慎的过分,那二尸若是在那大瓮之中,其如何不会掩人耳目?这般招摇过市,岂是为大事者?”
张图虽觉得有些不对味,却也没反驳齐峰,毕竟昨天钟衍所作所为,那真是谨慎小心到极点了。
教谁说他是个做事不细细谋划的人,也无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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